大,甘泉宫上下忧心忡忡,担心她生产受苦。
谁知还没等到生产意外便来了,她受了惊吓提前发动,整整两天都没生下来。
直到现在皇后都不敢回忆那两天两夜她那时是怎么熬下来的,她只记得生产太久,孩子生生憋死在产道,她也因此再也不能生育,成了陈家口中的废人。
皇后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明明是他们非要逼她做皇后,最后却嫌她没用。
这些回忆太过沉重痛苦,这么多年来,皇后还是第一次回想当年那些事情,可即便过了这么多年,她回忆时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抖,怨恨又不甘。
“娘娘,您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徐嬷嬷守在外面,率先察觉到帐内人的不对,担忧出声。
她的关切声猛地将皇后从往日的回忆中拉出来。
皇后拨开床幔,看着几人关心的面颊,萦绕在心头的戾气这才逐渐散去了。
“无事,你也累了一夜,去休息吧,不用在这里守着。”她看着徐嬷嬷眼下的乌青吩咐道,如今她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不比当年了。
皇后重新躺了下来。
当年,她因为生下死胎和身体受孕一事,大受打击,之后又被陈家放弃,她变得一蹶不振,整日将自己关在甘泉宫,不见任何人。
再加上江河定亲后,她刻意不去关注他,后来竟再也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
再次听人提及这个名字是三年后,江家出事。
江家通敌叛国,一百三十口,除了已经出嫁的女眷,其他人全都被灭口,而江河因为送妹妹远嫁因而躲过了一劫,听说他此后再也没有回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没听过关于他的只言片语,就连这个名字都在她的脑海中模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