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
风铭顿时反应了过来,对左右吩咐道:“都还愣着做什么,这些人讹诈宁王府,还不快将他们送官!”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们,我要去告御状!”妇人吼了句。
“你们尽管去试试。”风铭冷道。
看着朝他们逼近的府兵,妇人顿时吓破了胆,“当家的,他们没和我们开玩笑,这是真的要把我们送官啊!”
是不是讹诈,他们心知肚明,哪敢和宁王府硬碰硬?
看到这幅架势,吓得慌忙逃窜。
“昨天就该这么对他们,白白浪费了那么多银子!”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就是笃定宁王府看重脸面,不会把事情闹大,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一旦他们动了真格的,他们就怕了。
北宫逸一路追赶北宫攸来到宁王府,看到这幅场面,不禁睁大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遭贼了?”
“没什么。”北宫攸不愿多提。
北宫逸却猜了个七八成,劝道:“四哥,你可是我北凉战王,怎么能被几个刁民欺负到家门口。你这脾气真得改改,对付这些无赖,不能这么和气。”
“你怎么来了?”
“二哥已查明,我是冤枉的。”
北宫逸既高兴又委屈,“我怀疑父皇生我,就是专门背锅的。去年父皇去江南微服私访,遇到刺客,也说是我买凶。那会我正在南湖边上吃南湖醉鱼,真真是冤枉。”
北宫攸懒得听他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便道:“你既已洗清了嫌疑,就该入宫向皇祖母问安。”而不是跑来他府上。
“那老太婆又不喜欢我,还说每次见我都要被气得少活两年。我不去招她烦,就是尽孝了。”
北宫攸:“……”
“四哥,我找你有要事。”
北宫逸说着悄咪咪地靠到北宫攸耳边,“再过不久,盛京将要爆发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