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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离谢府(2 / 3)

了?

正在琢磨,青鸾敲门道暮食已经备好了。

明毓下了榻才反应过来,方才谢衍回来的时候,她并未下床相迎,这放在五年前是不可能的。

五年前的自己,还未经历丧子之痛,还未彻底认清谢衍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抱有期待。

但即便反应了过来,明毓也没有再献殷勤贴他冷脸的打算。

饭菜送到了屋中。

是两荤一素一汤。

很是简单的粗茶淡饭。

饭桌上也没有让人布菜的习惯,她才坐下,谢衍便盛饭盛汤。

偶尔他也会做这些事,明毓也没怀疑。

明毓胃口不佳,只吃了小半碗饭就放下了碗筷:“我吃好了,夫君慢用。”

谢衍看向她碗中的剩饭,并未说什么,只是琢磨这饭菜大概不合她的胃口。

用了晚膳后,明毓到院中走了走,看到梨树枝头上的白梨,相对比谢衍买回来的,她其实想吃带着些许酸涩的梨。

她琢磨着一会让青鸾摘几个切来吃。

瞧了许久,待收回目光时,却看到了不知在廊下站了多久的谢衍。

谢衍似在望着她,见她发现了自己,问:“你想吃酸口些的?”

明毓没应,他却已经走上前来摘了两个,交给了她身后的青鸾,吩咐:“切好送到屋子里去。”

青鸾接过,然后去小厨房切梨,往窗外偷瞧了一眼,心说夫人才有孕就想吃酸的,怀的该不会是个小公子?

今日去医馆,大夫诊脉后,说因月份小,还不能准确,但按照经验来看,是有孕了。

从医馆出来,夫人便交代了谁都不能说这件事,说是等胎坐稳了,才对外说。

就是大爷这边,也暂时不用说。

院中,谢衍摘了梨后迟迟不走,就站在明毓的身旁,明毓有些不习惯。

往常他们俩待在一块都是话不投机,前一年都是她在说,他听。

后来她没了那股子说话的劲,就尽量避免与他待在一处。

虽同在一屋,可谢衍很多时候都是待在书房里,差不多到就寝时才会回屋。

身旁有块冰山在,明毓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开了口:“估摸着热汤也差不多好了,我先回屋沐浴了。”

说罢,便转身朝屋子里边走去。

谢衍“嗯”了一声,转身瞧着她离去的背影,微微沉吟。

虽时隔五年,可好似有些地方不太一样了。

这个时候的明毓,理应没有这般冷漠才是。

今日外出一遭,谢衍已然明白自己是回到了何时。

推算了日子,这个时候的明毓应当已经有孕。

昨夜见到死了却活着的人,不信诸佛鬼怪的谢衍便以为是做了梦,便顺着身体的欲念而动。

孕时前三个月不能同房,这是上一辈子大夫交代过的。

昨夜同了房,今日回来前特去医馆询问过,大夫说一回两回,只要不激烈,没有太大的反应,也就无事。

但今日又用了安神汤,不知有无影响,明日得去问问大夫。

谢衍感情淡薄,比起谢家人,他只对他们母子二人有些许在意。

上辈子若知和离后她会死,他是决意不会和离的。

而景煜的死,是一切转折的关键。

明毓的日志中,便是从那时开始觉得他可怕的,和离的心思也是那时生出的。

这辈子,他不欲再和离。那便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不让景煜有夭折的意外。

——她既觉得他冷漠得可怕,那他便竭力扮作一个正常人。

谢衍在院中站了许久,直到夜色笼罩下来,他才回了屋。

屋中安静,明毓还未从耳房出来。

谢衍行至梳妆台前,看了眼镜中面无表情的自己,停驻半晌,他扯动嘴角,意图扯出一个笑来。

但嘴角一扯,仅是面上肌肉抽动了一下,漆黑的双目中更没有半丝笑意,依旧是一贯的冷漠。

甚是僵硬古怪的表情。

反复做了几遍,直至二房传来声响,他才不动声色地坐到了长榻上。

做了二十六年不知情绪为何物的怪人,扮演一个正常人于他而言,还是不能操之过急,需得循序渐进。

明毓从耳房出来,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梳头。

冷不丁地,坐在长榻上的人忽然开了口:“想不想搬出谢府?”

明毓梳头的动作一顿,惊愕地从镜中望向谢衍。

搬离谢府?

谈何容易。

她眼底的错愕逐渐变成了讥讽。

要搬出谢府的事,上辈子不是没提过,可却没能成功,反倒是谢衍被人参了一本忘恩负义,不孝父母。

上辈子谢衍向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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