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书亦兄还曾同本王讲过,南疆女子可以一女多夫,在选定夫婿后,都会在男子身上刺花,如同做下标记,证明此男子为她所有,免得被别的女子夺了去。”
刺花的手停顿了一下,没想到魏驰竟然也知晓南疆的这个习俗。
“殿下的书亦兄,知道的可真多。”
魏驰声色严肃了起来,没了先前的柔情蜜意:“可是,你杀了他。”
“......”
捏针的手继续,我低头问:“殿下可恨柒娘?”
“恨,当时差点想杀了你。”
“那为何又让奴婢活到了现在?”
“......”
魏驰沉默不语。
我抬头看他,“舍不得这张脸?”
魏驰:“不是。”
“那是为何?”
魏驰不搭话,拍了拍我的头,又不正经起来,“快刺,它要忍不住了。”
话未落,他朝胯间努了努下巴示意。
尽我最大的实力,我刺了一朵半的“海棠”在魏驰的腹部。
虽然样子......确实勉强了些,但这刺花图案定是独一无二的,天下都不会再有人能刺出同样的花儿来。
刺好后,我俯首在那处刺花上,重重地吻了一下,算是盖过印章了。
无意之间,魏驰却被我撩得有点扛不住了。
他身子紧绷,微微顶了下胯。
随后按着我的头,胸腔迭动粗喘道:“别停,继续。”
都要走了,我很听话。
亲吻四处游移,指尖顺着丰字的沟壑纹理,一点点勾画摩挲着。
魏驰仰着头,唇齿微启,彻底沉沦在**之中,丝毫没有半点防范之意。
就像糯团儿会极其信赖我,对我露出肚皮,求主人的抚摸。
此时的魏驰也将自己交付于我,在我的掌心之下,在我的唇齿之间,毫无保留。
事到一半,魏驰反手又将我按在身下,转而又讨好起我来。
身体紧紧贴合,酥麻从尾椎骨蔓延,体内的血液跟滚水一样,带着浮躁四处奔腾。
声声呢喃,缥缈清浅。
魏驰与我十指紧扣道:“本王是柒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