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缠绵悱恻起来。
本以为荒唐到此为止,魏驰却欺身压下。
我红唇微张轻喘,“殿下不累吗?”
“累。”
魏驰亲着我的唇角,无奈笑道:“可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
事后,魏驰头埋在的颈窝处,连水都没叫,同我又呢喃了几句情话,便酣然入睡。
呼吸平缓沉稳,他睡得很沉。
我连续唤了他几声“殿下”,都没有回应。
耕完地的牛,看来是真累了!
待四更声从屋外传来,我已经准备就绪。
摸着黑,我将提前写好的书信放在桌上,顺手将魏驰的那个荷包直接揣进了怀里。
花他的银子,我可理直气壮呢。
为了防止骑马时心口旁的伤口会被震开,我胸部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布。
套了身玄色男子衣袍,长发高高束起,我背上行囊,拿起帷帽,从事先留的门窗翻出了东厢房。
蔺府的西墙外,果然站着一人一马。
可待我走近时,却发现站在马旁的人竟是蔺松。
“蔺大公子?”
我心里咯噔一跳。
有那么一瞬,我怀疑是不是蔺棠帮我的事,被魏驰发现了。
猛然转身回头瞧去,幽暗寂静的巷子里,不见半个人影。
蔺松似是瞧出了我的担心,声音压得极低。
“柒姑娘放心,睿王殿下不会跟来的,他并不知晓此事。”
他牵着马,缓缓走到我的面前,又递给了我一份通关文牒。
“也别怪蔺棠,是她办事毛躁大意,去父亲房里偷通关文牒时,不小心被我发现,不得已才同在下说的。”
蔺棠这孩子,着实不靠谱。
“殿下真的不知道?”,我问蔺松。
蔺松一如既往地彬彬有礼。
他浅笑颔首:“本想要告诉睿王殿下的,可在下想,能让柒姑娘如此舍命相救的人,对你来说,必是极其重要之人。换做我,亦是如此。”
我仍心存疑虑,“蔺大公子就不怕得罪睿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