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浸在自我陶醉中沾沾自喜。
魏驰却突然抓住我的手,霸道而强势地将我拽进他的怀里。
记忆里我从未被父皇抱过,男子的怀抱让我感到有些陌生而恐怖。
我试图挣扎将他推开,然搂在我腰间的手臂却越箍越紧。
炙烫的体温因身体紧贴而隔着湿哒哒的衣衫传来,烘得我面颊发烫,也让人心生恐慌。
我拳打脚踢反抗,魏驰却任由我的拳头打在他的身上,死死将我按在他的怀里,不肯妥协半分。
“柒娘乖。”
“别动。”
克制且略带哀求的喘息声从头顶传来。
大掌轻抚我的头,随后又捧起我的脸,长有薄茧的指尖摩挲我的面颊,湿热的气息逐渐朝我靠近。
“也别怕。”
“本宫只抱抱就好。”
话落,两瓣温软落在我的额间。
我眨了眨眼,心跳宛如擂鼓。
好奇怪啊。
刚刚的陌生和恐怖渐渐淡去,我竟然不讨厌被魏驰紧抱的感觉。
他的怀抱跟母妃的很不一样。
心中的异样让我安分下来,我乖乖地依偎在魏驰怀里,仰头睁着一双眼睛定定地打量着他。
这么近看,更好看。
好看得我好想咬一口,随便哪里下口都行。
魏驰眼角压着笑,视线下移落在我的唇上,又得寸进尺地问我:“亲下,可好?”
我摇头拒绝:“不好。”
“为何不好?”
“不熟。”
“以前我们很熟。”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魏驰开条件诱惑我:“亲一下,一块梅子糖?”
他把我当什么了,一块糖就想收买我?
我甚有骨气地回道:“最起码二十块。”
欣喜在魏驰脸上停留了片刻,他也没说同意,转而就沉着脸质问我。
“别的男子若是给你百块梅子糖,柒娘也给亲?”
魏驰真是奇怪得很。
明明是他先拿梅子糖诱惑我的,怎么还反过来问我这种问题。
我想了想,答道:“要是跟你一样好看,且不让我讨厌的话。”
魏驰黑着脸看我,眼神登时变得锋利起来。
他用力捧起我脸,冷声命令道:“记住,除了本宫,谁都不可以亲你、碰你,无论他们许诺给你什么,否则我就杀了他。”
凶巴巴的样子怪吓人的。
可不知为何,我又觉得他有点可怜。
我心里算盘打得响,抬手摸魏驰的头,顺毛哄着他。
“那你给我一百块梅子糖,岁和吃够了,自然不会要别人的。”
这两日那个长生公公总是看着我吃糖,说吃糖吃多了伤脾胃,罗里吧嗦的比母妃还要唠叨。
他还把梅子糖和蜜饯子都收走了,每日就只有在喝汤药时才会给我一两块。
没母妃的日子就这么点好处,都被长生公公给剥夺了,着实恼人得很。
“”
魏驰看着我突然笑得很无奈。
转而将我按进怀里,俯首贴在我的头顶,长长地叹了口气。
“本宫跟你计较这些作甚。”
我有些沮丧,因为我骗糖的招数失败了。
这时,魏驰又低声问我:“柒娘要不要跟本宫一起换衣服?”
身体的某处忽然感知到异样的触感,吓得我立马撅屁股弯身,摆成了一个虾米的姿势,把身前腾出一些空间来。
我不解地向下看去,错愕不已。
“你这个太子哥哥好生奇怪,怎么还带块石头在身上?”
说实在的,我有点慌。
“还是你身上长了个怪物。”
“要是长了个怪物,那你怪吓人的,我不想嫁给你当太子妃了。”
魏驰也不跟我解释,单手扶额搓了几下,好似我说了什么可笑的话,让他哭笑不得。
他无奈朝我挥手示意:“快去把湿衣服换下来。”
我又警惕地瞧了他一眼,转身跑到屏风后换好了就寝的中衣。
再出来时,魏驰也换好了衣服,只是他仅穿了一条长裤,还躺在了我的软榻上。
见我换好衣服,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我过去。
我蹙着眉头问他:“你要睡我的床?”
魏驰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
“我们以前本就是睡一张床的,如今你身上的伤也好了,你我又即将要成为夫妻,睡柒娘的床有何不对?”
在我那有限的记忆和认知里,我只跟母妃一起睡过觉,从未与男子同床共枕过。
虽说魏驰即将要成为我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