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是,李洪带人值班,怎么回事,属下不知。”牢头回答。
黑衣人离开天牢。
“你们以后见到,落渊司的人,有多远躲多远。”牢头对着一干下属说道。
其中一人,拿出一两银子,塞到牢头手里。
“头,跟我们说说呗,下次要是再遇见,我们才知道怎么做啊。”
牢头把银子重新塞回他的手里。
“少来这套,关紧大门,跟我来。”
“好咧。”下属们连忙照做。
来到桌子前,倒上酒,吃着花生,牢头说了起来。
“十年前,我刚刚在城门口当差,那时候巫神作乱,就是落渊司负责此案。”
牢头猛灌下一口酒,继续说道。
“只要有所牵连之人,不由分说,直接斩杀,你想喊冤都没有任何机会,杀了无数的人,我看见尸体,那是一车接一车地往城外拉。”
守卫们安安静静地听牢头讲述。
“听说,那是落渊司,第二次出现在世人面前,这是第三次。”
“那第一次呢?”一位下属忍不住问道。
牢头看看周围,其他人也观看了一遍周围。
牢头小声说道,“第一次是圣人登基。”
十五年时间,落渊司才启用三次,绝对是圣人的杀手锏。
皇城内,到处都出现黑衣抖縫蒙面人,只要他们觉得有嫌疑的人,必然会抓。
小院内。
几人都待在屋里。
“队长,现在突然冒出一些黑衣抖縫蒙面人,非常嚣张,现在皇城内都是他们说了算,所有衙门,禁军都不敢阻拦。”张扬说道。
“多事之秋啊,现在非常时期,没有必要就别出去了,以免惹麻烦。”李刚说道。
几人点头,那些家伙绝对不是好惹的。
“公子什么时候能醒?”李飞问道。
“快了,脉象好了很多,赶紧把煎好的药给公子服用。”
“好咧。”李飞连忙倒出药来,冷却起来。
“那老头,每副药要五两白银,真踏马的黑。”
“废话,都是些宝药配制而成补血的,当然贵了。”李刚回答道。
一刻钟后,药给段靖阳喂了下去。
没多久,段靖阳转赢。
“公子,你赢了!”李刚等人大喜。
“现在什么时候了,我感觉睡了很久。”
“公子,这已经是你晕倒的第三天了。”李刚回答。
段靖阳准备起来,发现头有点晕,只好半躺在床上。
“公子,你失血过多,还在服药,会有些虚弱,还得等几天。”
段靖阳点点头。
“公子,……”张扬刚想说什么,被李刚拉住。
段靖阳一看,应该是出什么事了。
“说吧,我又不是一个脆弱的人。”
“公子,段侯府没了。”
段靖阳不是很理解,怎么个没了,看着李刚几人。
李刚等人把段府被抄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他。
“公子你没事,不算罪臣之家的人,虽然身份依旧有点尴尬。”张扬摸摸鼻子说道。
李刚不由拍了张扬一下。
“呵呵,段天真是作死啊。”段靖阳嘲笑起来。
这下被他自己玩进天牢,全家被贬,不知现在,他还觉得身份高贵吗?
“那个,公子,段天昨天被人杀死在天牢里了。”李刚说道。
段靖阳愣住,死了?
天牢里那种地方,都被人杀死,绝非非常之人所为,难道是太子?
“衙门怎么说?”
“不知道,现在皇城被一群黑衣抖縫蒙面人掌控,说是什么落渊司的,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李刚摇头。
段靖阳突然坐直身子,自己娘死的那年,也是有那么一群黑衣抖縫蒙面人。
这难道是有什么关键?
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娘死的时候有这些家伙,爹死的时候又出现了?
“公子,怎么了?”李刚等人看到段靖阳的反应,问道。
“查查,段天被什么人杀死的,跟我娘的死又有什么关系,这里面水很深,你们探查的时候,万分小心。”段靖阳凝重地说道。
“明白。”李刚等人回答。
李飞被留下照顾段靖阳,李刚和其他人离开小院,出去打探消息。
段靖阳盘腿而坐,双手抱月,运行言武心法,调息起来。
李飞,见香炉上的烟变小很多,打开香炉里的熏香已经燃完,继续点上一份。
熏香有宁神静心的作用。
“队长,我们去哪查看?”
“去找那群天牢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