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打我爹了,我跟你们走,呜呜呜。”
“晓丽,不行,我就是死,我也不能让你被这些坏人带走。”
老张头疯狂的从地上挣扎着爬起,牢牢地将张晓丽抱在怀中,泪水早已打湿了眼眶。
“呵呵,好一对父女情深啊,我好感动啊,既然这样,兄弟们,往死里打!”
黄毛做出来了一个夸张的手势,一把揪住了老张头的领口,抬手又是一个耳光。
“住手!”沈珍含怒的声音响起,她快步的朝着这边的方向走来,而当她看到老张头的面容之后,她的眼中不由出现了几分难以置信的神色,“张硕,是你?”
“你……你是沈珍?”老张头勉力的睁着双眼,打量了许久之后才认出来了沈珍的身份,正是他的初中同学。
不过两人已经是太久的时间都没有见过面了,现在还能记得彼此,大多原因都是在当初做了三年的同桌。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几十年的时间过去了,沈珍现如今是大学教授,而老张头却变成了一个报亭的小摊贩。
起初,沈珍只是单纯的看不惯这些地皮流氓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样的一些伤天害理逼良为娼的勾当,现在看
到是自己的老同学之后,沈珍的心情更加的复杂了。
“草,哪里来的老太婆,唧唧歪歪惹人烦,少他妈的多管闲事明白吗?不然老子连你一块打。”
“先别动手,听他们的口气,似乎是认识啊?怎么着,你愿意赔三万块钱啊?”
红毛和黄毛对视一眼,心中瞬间就有了计划,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
他们并没有注意到的是,在沈珍的身后,叶从宁的眼中闪过了一道滔天的杀意。
袁杰贵为天城脚下的开阳公子,照样因为侮辱了沈珍而被叶从宁结果了性命,这些小混混刚才的那一番话,也已经是给他们的人生画上了句号。
“你怎么会欠这些小混混的钱啊?”
沈珍倒是没有动怒,几十年的风雨都走过来了,也没必要跟这些嘴巴不干净的小混混们计较,只是她有些不解张硕这人也挺老实的,不应该跟这些人接触才对。
“我老婆住院了,我付不起医药费……”
老张头一张脸上都是写着苦涩,如果有的选择,他是绝对不会跟这些放高利贷的小混混打交道的。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老张头的眼中除了后悔再无其他。
“唉,怎么就弄
成这个样子了呢,儿子,你身上有没有……”
“有,你们几个跟我来取钱吧。”
叶从宁微笑着点点头,他不想当着母亲的面动手。
纵然是双手沾满了血腥,叶从宁也希望家人能看到自己的永远是最好的一面。
“哎呦呵,还真有冤大头啊,行吧,有钱什么都好说。”黄毛咧嘴一笑,这样他们回去也好跟老大交差了。
“不要给他们啊,本金早就还清了,他们还要三万块的利息,这不合法的。”
张晓丽从原地站了起来,不断地对着叶从宁摇头,叶从宁挑了挑眉毛,老张头的这女儿倒是心地善良。
“草!你他妈想死啊?想要法是吧?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老子就是这里的法!”
红毛冷笑一声,抬手就想要一巴掌打上去,但他的手臂刚刚抬起,手腕就被叶从宁给拿捏住了。
“够了,如果你想要钱,就跟我走。”
叶从宁淡淡的看着他。
“哼,一会儿老子再来找你算账。”
红毛瞪着叶从宁,可是他越看,反而越是自己的内心发毛了,只好转过头去对着张晓丽放了一句狠话。
“老三,你留在这里盯着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黄毛不忘
嘱咐着一个小混混在这里守着,喜滋滋的准备跟着叶从宁去提钱。
叶从宁冷漠的扫视过黄毛的脸,并未多说什么,但已经是在心里给这些小混混决定了死亡顺序,黄毛是排第一个的。
“草,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这里有提款机吗?”
“你他妈的该不会是在耍我们吧?”
“行吧,你和你妈非要掺和,那也就留下来吧。”
黄毛等人跟着叶从宁来到了一个小胡同里后,他们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了,这地方他们也不是没来过,阴人很合适,跟提钱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关系。
“是吗?”叶从宁目光如炬,他看向了黄毛,打了个响指,黄毛的头顿时如爆开化作齑粉,逐渐整个人的身体都随风飘散,消失于天地间。
众人都看傻了,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最后只剩下红毛还站在原地。
一股尿骚味儿传来,红毛的裤裆下面已经是多出来了一滩黄水。
“给你的朋友老三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