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对沈珍下手的,是三大阀的叶阀!
饶是赵伟早有心理准备,也是心里一沉。
生活在夏国,没有谁,能听到三大阀的威名而不动摇。因为这三大门阀,都是能载入历史当中,伴随着他们成长中的学习,而铭刻在记忆深处的。
骤然知道背后算计沈珍的,竟然是叶阀,赵伟两手都有些发凉。
叶从宁,却神色从容。
寒鞘雪,也是表情未变。
看着这两人从容的表现,特别是看到叶从宁依旧镇定自若,仿佛曾经在战场上,还没有功成名就时,仍旧面对声名在外的强大敌人而毫不畏惧!
赵伟心头的沉重,这才顿时散去了许多。
“看来,你背后必定还有主使。”
虽然对三大阀一无所知,但是久居高位,叶从宁还是给出了自己的猜测。
他没有继续纠结叶阀的事情,在椅子上坐下,自语似的道:“遗书是你拿的?”
被抓到的年轻杀手,并不吭声。
“用来自杀的毒药和绳子,也是你给的?”
他站起来,靠近了杀手。
抬起脚,黑亮的皮鞋,踏断了杀手的一条腿。
霎时,本该安静的房间,响起了惨叫声,
而站在门外,却什么也听不到。
半晌后,赵伟打开门,叶从宁慢慢走了
出来。
他一侧的脸颊上,沾染了一点血污,被叶从宁自己浑不在意的慢慢抹掉。
“把尸体处理了。
“老七,跟上,我要亲自去抓人。”
“是!”
寒鞘雪站的笔直,犹如一把出鞘的寒刀,果断应声。
两人走出医院大门,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怎么还不回来?”
杭湖附近的商业区,高档公寓林立。在二十七楼,一个穿着浴袍、脸色苍白的平头男子,坐在沙发上,摇晃着红酒杯。
虽然嘴里念叨着,但这男子,并不如何在意。
在他看来,这一次去,拿掉沈珍的项上人头,十拿九稳。
因为派去的年轻杀手,是个不到三十,就突破六重天。在这小小的江海市,足以横着走而无人敢招惹。
去解决一个区区叶家二子,不是手到擒来?
“不过,那叶家二子,在队伍中似乎挺有身份?”
男人旁边,一个穿着旗袍、身段婀娜的女人思索着,说道。
男人哈哈一笑:“那又如何?一个山沟里出来的土鳖,不过能调用几辆越野车,就以为自己能在江海市横着走了?”
“哈哈,不过是凡俗世间的蝼蚁而已!”
他伸出手,缓缓一捏,语带不屑的道:“我接触过,完全没有境界,一
个废物脓包罢了,要不是当时人多,以信件为要,我顺手也便杀了。”
“能调动一个区区杭湖的周礼,就当自己是个人物了,竟然敢插手叶阀的事。”
“等抽出空来,再顺手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结果了。”
男人说罢,女人的神色,才放松了些。
她轻轻点头,抿唇笑道:“你也太坏了,你不是答应过沈珍,自杀之后,就留她儿子一条性命?”
“天真。”
男人的脸上,露出明显的鄙夷:“这世间,强者当道,强者为尊!她这种摇尾乞怜的弱者,一个连修为也无的俗民,也有资格跟我等讲条件?”
“心情好,留她那儿子一条狗命,心情不好,狗命随时取来,她又能奈我何?难不成,化作厉鬼,跟在我身边诅咒我?”
说着,放声大笑起来。
显然是觉得,自己开了一个很好笑的玩笑。
旗袍女人轻笑着,推了他有力的胸肌一把:“那就好。我还担心,你露了马脚,被他找上门来。
“你真坏,不过,我喜欢……”
“哼,找上来又如何?”
男子站起身来,负手而立,转头俯瞰着这高层公寓的视野下,整个灯火璀璨的江海市。
“我们叶阀光明正大,立于世间,何人敢拭
锋芒?”
“说得好。”
二十七层楼上,一道冷漠的男声,突兀响起。
“谁?!”
浴袍男子跟那旗袍女子,霎时间,猛地站起,四处打量。
“光明正大,立于世间?”
这语气里,带着十足的讥讽。一道挺拔的身影,已经悄无声息间,出现于两人身后。就像他原本就坐在那里一样,叶从宁随意坐在沙发上,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而身后出现了一个活人,这两个自诩脱俗的叶阀之人,竟没有发现!
他们净身高度戒备,看到足有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