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使用暗器。”
南寂烟:“……”
她还真以为扔疼了苏言溪,向前走了几l步,目含担忧:“真,真的吗?”
“当然是…”苏言溪皱眉:“当然是假的了。”她从身上拿了手帕出来,将南寂烟手上的雪花擦干净:“倒是不要被暗器冻到了,我很心疼的。”
她擦得缓慢又细致,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苏言溪做起来却涩/情极了,她眼睫轻颤了一下,苏言溪停下动作,与她对视:“你是不是看出来,我想亲你了?”
苏言溪一向直白又大胆,但那到底是在房间里…马车里,这样在露天的雪景中,确实没有的。
南寂烟嘴唇翕动,却没有吐露出一个字来。
苏言溪与她对视几l秒,声音又低又缓:“就亲一下,很快。”
她靠近了些许,直接闭眼咬住了南寂烟的嘴唇,亲的很慢,像是在品味一瓶上好的红酒,轻咬之下,唇齿留香。
南寂烟眼睫止不住的轻颤,却没有闭上眼睛,双手轻拽住苏言溪的手臂,不知是拒绝还是邀请。
耳边雪在风轻轻飞舞,衬得周围愈发的安静了起来,静到甚至听到了苏言溪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一吻结束,南寂烟险些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偏头轻咳了几l声,白皙的脖颈竟已经与斗篷是一样的红色了。
“着凉了吗?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苏言溪的呼吸还算平稳,语气却已染上了几l分着急。
南寂烟还未从在露天下亲吻的羞耻中恢复过来,似水含情的轻嗔了她一眼:言溪,这是外面,你怎能…??[”
苏言溪轻咳了一声:“第一次这么认真与你雪中赏梅,值得纪念,以后不会了。”
南寂烟:“……”
她到底辩不过她,只能面带绯色的跟着苏言溪回了房间,到底是冬天,地龙的热气很足,无论如何,也熏走不了她脸上的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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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娥过来的那日,天空终于放了晴,不再零零散散的飘着雪花了。
黑娥的目的是感谢南寂烟,南寂烟却极少单独见外男,便是苏言溪也不太想让南寂烟与外男交流。
特意将宴客的地点设置的离主院远了一些,苏言溪邀请黑娥落了座。
不过两天过去,黑娥脸上的煞气已经没有那么重了,眼底的青黑也消失不见,看着精神极了。
黑娥:“侯爷,还有一件事,我差点忘记了,黑木将军知道我来京都,特意嘱咐我送您几l台好酒。”
黑木交代她的是寿昌王的二公子,黑娥也是打听一番才知道,原来二公子就是侯爷。她感谢的是侯夫人,黑木将军喜欢的是侯爷,一时间竟觉得又亲切了许多。
正说着,南寂烟过来了,因为要见外男,她特意穿的隆重了一些,更显端庄。
黑娥只那天远远的在宫宴上见过南寂烟,这么近距离的看她,竟觉得她生的跟天上的仙女似的,甚至堪比她风姿绰约的小娘了。
她恭敬的行了礼,又道:“下官的小娘交代下官,若是见到侯夫人,可以给侯夫人送美容养颜之物。”
苏言溪不太开心她看南寂烟:“草原进贡来的东西,我都送于夫人了,感谢令慈的一片心意。”
黑娥摸摸头:“这是下官的小娘自己做的,我小娘是草原上的制药的好手。”说到这里,她又露出一抹羞涩:“她说这些药都是她自己在用的,凡是见过她脸的没有不想用的。”
苏言溪倒是从未听说过草原有这样的人物,又看向黑娥,她生的比草原族人清俊许多:“那你小娘也给你脸上上药了吗?”
说到这里,黑娥顿时脸红耳赤:“没,没有…”
苏言溪觉得好笑:“虽然本侯不是皇兄,但欺骗本侯的后果也是很严重的。”
“只是拿…拿下官试药。”黑娥脸色涨的通红,急忙改正道。
苏言溪:“……”
她伸手轻拍了拍黑娥的肩膀:“我开玩笑而已,不用紧张。”
“那本宫便谢谢令慈的心意了。”南寂烟朝她微微点点头。
“不用,不用。”黑娥摆了摆手,她坐立不安:“侯爷说有事要问我,不知是什么事情?”
苏言溪的神色严肃了些许:“你在战场上见到的永丰皇室子嗣和我长得差不多吗?”
“不是,没有您长得好看。”黑娥直言不讳。
苏娥摸了摸自己的脸,竟觉得黑娥小将军莫名的呆,这样的人都能在战场上活下来,可见南姑娘的女主光环不是一般的大。
南寂烟皱眉轻声道:“郎君的胞兄一直修养在家,但那日见萧将军来信,见到了拿着兄长的玉佩的人,郎君与本宫都觉得此事很蹊跷,所以想问问黑将军。”
她的神色明显严肃许多,黑娥也不由得敛了敛心神,正经回道,“下官只见过两次,那位大人带着面具,肤色白的不像正常人,精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