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是真的了?”苏言溪是真的很意外,而且她让的太有水平了,她竟然没有立时发现,显然南寂烟的水平高了她许多。
下棋大忌便是让棋,苏言溪明白这个道理,她软软的问:“为什么?总不能是你其实是想让雁归在房间里多待一些吧?比较…刺激?可我感觉还是她不在,你比较舒服。”
南寂烟满脸羞红:“你…不知廉耻!。”
苏言溪想了想,也觉得这不像是南寂烟的作风:“那你为什么让
棋给我?”
南寂烟看着她却并不说话。
苏言溪勾了一缕秀发在手里把玩:“莫不是其实你是允许我在雁归面前胡说八道的?”
被戳中心思的南寂烟竟不知如何面对,她身体僵硬了一瞬,却并没有说话。
“还真的是这样啊。”苏言溪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南姑娘啊,南姑娘,你是真的学坏了。”
南寂烟:“……”
次日,苏言溪还上早朝,南寂烟在宫中不好起晚,又担忧南雁归,两人便一同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一同出了门。
以往早晨时,南寂烟只目送着苏言溪的背影,将她送到房门外,像今日一般一同向正殿走去的时候还是第一次,即便她们的目的地也并不相同。
两人在一分叉路上分离,南寂烟去了皇后的宫里。
柳宜正在帮苏言淙处理奏折,时不时的还要对着南雁归念叨一通,即便南雁归此刻睡的正是香甜。
见南寂烟过来,柳宜免了她的礼,将奏折放到一旁,道:“雁归昨日不在,你休息的可好?在宫里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吗?”
在柳宜的想法里,晚上不用照顾南雁归,南寂烟应该有更多的时间休息。
但事实是,她没有照顾小的,但照顾了大的。
南寂烟摇摇头:“没有不适应的,谢皇嫂关心。”
“不用那么客气。”柳宜笑了笑:“雁归刚刚吃过了,这会儿睡着了。”
南寂烟的神色温柔了下来,她走上去前去看了看睡的安稳的南雁归:“昨日雁归可有吵到皇嫂?”
“不曾。”柳宜:“倒是本宫与皇上甚少见孩子,逗她逗的晚了一些,以至于她这会儿还在睡。真可爱。”
南寂烟:“……”
“既然你来了,帮我把奏折看看。”柳宜左右挑了挑:“言溪说你对军事很感兴趣,这南疆的奏折你有什么建议吗?”
南寂烟伸手接过奏折,眉头紧蹙,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女子看奏折已经于理不合了,她的身份又有些特殊。
柳宜安慰她:“没关系,看吧,本宫和皇上都相信你。”
她的神色情真意切,苏言溪又常对她说,苏言淙与柳宜是真的把她当做家里人,南寂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翻开了奏折。
南疆与永丰经常打仗,南寂烟一直有所耳闻,但具体情况确是不知。
此次奏折是镇南将军萧长峰递上来的,上面言明南疆最近小动作不断,却没有实质性的动作,但也有风声传来,京都朝堂之上有人勾结南疆,还请皇上彻查。
魏仓重文轻武,永丰则恰恰相反,但有一点是相似的,文官和武官都斗的起劲儿。
萧长峰镇南将军的威名,远在魏仓的南寂烟都听过,应当有几分可信力,但他信中怀疑的是京都文官,而文官之首是…柳宜的父亲,柳温书。
南寂烟一时有些犹豫。
“皇嫂,南姑娘都犹豫了,显然也是觉得柳伯父的问题很大,还是将伯父叫进宫来谈话比较好。”苏言溪加快了步伐,将苏言淙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柳宜:“……”
南寂烟道:“我不曾见过柳大人,看法难免片面,但此时前线战事一触即发,为安军心,也应当有所表示。”
苏言淙:“萧长峰是父皇留给朕的镇南大将军,现在用的就已经这般不趁手了,将来就更不能用了。”
南寂烟怔了一下。
自古以来皇帝最怕的便是将军拥兵自重,萧长峰守护南方也不是一日两日,又身负重兵,且竟直接将矛头对准了苏言淙的老泰山,想来也有压制苏言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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