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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躺下,脑海里却又不得想到了刚刚苏言溪的眼神,黑夜中,她的眼神炽热又明亮,她似明白苏言溪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南寂烟用手轻轻的碰了碰自己的唇,之前一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苏言溪婚后也会对她做那晚上的事情吗?
怪异又温热…
凳时,南寂烟便似受不住折磨似的闭上了眼睛,应当不会,苏言溪那天晚上应当也只是药物的作用
,所以才会那般,毕竟苏言溪也说过,她想让自己帮她遮掩女子的身份。
苏言溪再怎么样,纲常伦理也不会全然不顾,而且她也想让孩子在她自己的肚子里生长,而不是每天来抚摸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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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仓的皇帝听到苏言溪的请求,明显乐了,永丰的皇子,将来的寿昌王爷,现在竟然要入赘到他们魏仓,那和质子有什么两样,这还不能说明在他的治理下,永丰也怕了他们魏仓的国富兵强,宁愿入赘也只敢娶位丧期未满的女子吗?
“好,好,好!”魏仓皇帝大手一挥,立即允了她的请求,又顾念着使臣不能在他国久待的礼仪,直接将婚期定在了五天后,这甚至比苏言溪预计的还要早上一些。
南义正是在下朝后得知此事的,听完宫中的太监的话,他连家都不回了,急匆匆的就去了皇帝的书房,刚一入内,他就看到了个身着永丰服装的男子,顿时黑了脸。
“南爱卿来了。”魏仓皇帝并不意外南义正赶过来抗议,他指了指苏言溪,顺了顺自己的胡子,笑道:“南爱卿,朕给您挑的乘龙快婿,可满意?”
噗通一声,南义正瞬间跪了下来,道:“皇上,臣的父亲过身刚过半年,实在不能大办喜宴之事。”
魏仓皇帝缓了语气:“南爱卿,永丰和魏仓联姻可是利国利民之事,凡事要懂得变通,若是老先生知道因为他影响了两位年轻人的姻缘,影响了两国交好,岂不是罪孽深重?”
“这…”南义正面露犹豫,魏仓皇帝继续道:“您的女儿秀外慧中,知书达理,苏大人也英武俊朗,并不亏,南大人你得想清楚。”
“臣…”
“好了。”魏仓皇帝摆手打断他:“此事就这么定了。”
南义正气冲冲的出了书房,苏言溪也紧跟着出来了,她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南公,您放心,我会好好对待南姑娘的。”
南义正也不理她,一甩袖子走了。
苏言溪:“……”
她还是恭恭敬敬的送走了南义正,却又忍不住想,也不知道南寂烟的娘亲是个怎样的人物,这样的基因都能生出南寂烟那样的孩子。
坐到轿子上的南义正仍旧在想苏言溪的事情,苏言溪身份贵重,竟然愿意在魏仓举办婚礼,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而且,虽然那厮也似做了些伪装,却还是从一众官宦子女中挑中了烟儿,之后更有非卿不娶的意思。
烟儿比苏言溪早到京都几日,但按照路程推算也难免路上碰到了以至于生了些情愫,他越想越觉得这是真相,立即催促着马夫往回家赶。
南寂烟已得知了婚期已定的消息,五天后,比她预料的早了一些,但孩子一天天在长大,早一些也是好的。
林采荷听说了倒是为南寂烟不值,永丰在她眼里也是不毛之地,到了那边之后,她的小姐岂不是只有受苦的分?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南义正突然回来了,还让人过来请南寂烟去祠堂。
南寂烟心中猜测是父亲不喜此桩婚事,她步行至祠堂,声音温柔道:“父亲,发生了何事?”
“烟儿,你跪下。”南义正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为父有事要问你。”
南寂烟的长睫轻颤了一下,是她做女儿的不孝,惹的父亲生气,跪下受责罚也是应该的,只是…,她现在身有身孕,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到孩子,她犹豫片刻,还是小心翼翼的跪下了。
南义正俯视着她,一双眼睛明亮:“烟儿,为父问你,你和那个永丰的使臣是不是早就认识?”
闻言,南寂烟挺直的身形一僵,她不知是何处出了差错,语气染上几分慌乱:“父亲,何处此言?”
南义正:“那厮中了邪似的非要娶你,竟然以质子的身份在魏仓办婚礼,永丰再不开化,他们的人也应当明白这是有损一国之脸面的事情。除了你们早就相识,为父想不出来,她这样做的缘故。”
质子?
原来竟是以质子的身份才让皇上松了她孝期未满的口,南寂烟拢紧眉心,心下复杂。
南义正看着南寂烟的眼睛,依旧语重心长道:“烟儿,你如实告诉父亲,你和他是不是早已暗生情愫了?”
闻言,南寂烟的指尖蓦的捏紧,她恭恭敬敬的磕了头,一向端庄自持的脸上露出一丝柔情:
“女儿,心悦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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