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重了一些。于是,她先南寂烟一步,率先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随之而来。
南寂烟将头上的簪子拆了下来,如瀑的长发散在背后,又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该不该要换。
—因为电视剧里,每次都是穿着喜服在…,她又答应了苏言溪用所谓现
代的方式。
她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轻敲了一下浴室的门,进去了。
应当是要换掉的,南寂烟想。因为苏言溪已经换上了一件黑色的睡衣,领口极低,精致的锁骨展露无疑,她正低头在很认真的洗手,那姿势,南寂烟也见过,南雁归幼儿园里的老师便是这样教小孩子洗手的。
“你要洗漱吗?”苏言溪站直了身体,让出位置来,偏头看向南寂烟,却发现她耳垂微微发红,一双眸子清亮又羞涩。
她诧异道:“怎么了?”
“这衣服也不算夸张吧。”苏言溪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睡衣,她小声嘟囔:“反正等会都是要脱掉的。”
南寂烟后半句听得不清晰,只略微摇了摇头。
苏言溪已经洗好了手,她用毛巾擦干,向前走了两步,轻轻的用手环住南寂烟的腰。
她狠狠的吸了一口南寂烟身上的味道,道:“明明和我一起参加的宴会,你却还是这么好闻。”
南寂烟身上的衣服还是古典的敬酒服,又本身就生的端庄又典雅,两者相合便愈发显得温柔又华贵了。
她模糊的应了一声嗯字。
苏言溪突然抬起了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她声音低哑,道:“刚刚咬了我,这回不要。”
话落,她倾身吻上了她的唇角,动作极轻又温柔,南寂烟缓慢的回应着,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了她舌尖处果酒的味道,不辣甚至有些甜…
苏言溪的力度渐渐加大,南寂烟身上的衣服是由手工艺人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但质地却还是偏硬了一些,尤其苏言溪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紧紧的贴在身上其实不怎么舒服。
但她却依旧又亲又抱,想感受敬酒服下冰冷的软玉。
南寂烟被她抱了好一会儿,眼底似染着几分水雾,轻喘道:“我…我先洗漱。”
“好。”苏言溪往后退了几步:“那我出去等你。”
“嗯。”南寂烟尽量平静的应她。
南寂烟这个澡洗的久了一些,久到苏言溪甚至给自己敷了个面膜,用手机向母亲交流了一下两个孩子的状况。
—嗯,还真的是少见的两人世界。
苏言溪刚回完消息,南寂烟从浴室里出来,她的视线很快落在了正坐在床上的苏言溪,以及…旁边拆了包装的物件。她只认识其中的指套…
不认识,不代表不会觉得羞耻,她甚至觉得自己的眼睛都有些发烫。
“好了吗?”苏言溪疑惑的看了南寂烟一眼,这些东西,即便是她,都是临时抱佛脚找到的,为何…为何亲爱的世子妃殿下会如此的淡定?
南寂烟眼睫轻颤了两下,静静的和她对视:“嗯。”
苏言溪点点头,将床上的物件放到床头柜上,转身时,她感受到了身后的床软了一块下去。
她摇头道:“不关灯。”
南寂烟眼底闪过了一丝震惊,唇瓣翕动却并没有说出话来,她缓慢的点了一下头。
“你先闭上眼睛。”苏言溪声音放软,南寂烟挣扎了一会儿?[(,还是照做了。
苏言溪凑近了看,南寂烟长而卷翘的睫毛在微微颤抖,她很轻的在她的唇角轻轻蹭着,感受到南寂烟身体软了下来,她顺手勾了块眼罩,将她的眼睛蒙上了。
她低声道:“睁开眼睛吧。”
南寂烟顺从的睁开眼睛,眼前却依旧一片昏暗,她听到苏言溪在她耳边道:“看不见便不会那么害羞了。”
听到此话,南寂烟难耐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眼睛上的布条,似乎确实没有那么害怕了,但却有些…恐惧了。
南寂烟如冷玉般白的肌肤,瞬间染上了一层绯色,手指染着几分凉意,苏言溪用手握住:“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可以停。”
南寂烟没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回握了一下苏言溪的手掌。
眼睛看不见,耳力却更甚平常,她听到了苏言溪窸窸窣窣的动作声,她的呼吸声有些重,蹭在身上有些发痒,长发冰凉,只微微一动,她便似受不住似的闷哼出声。
苏烟溪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却又觉得对方似乎并不讨厌这样,她按住她的腰身,用了些力气。
她看不见南寂烟的脸,却发现南寂烟还是开始配合她,极力想调整气息,却还是忍不住颤颤巍巍的情动,这副模样却又让人生出更多的情意来。
身上很快就渗出汗水,苏言溪撑起手臂,与纤细的身影拉开距离,她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头发…还疼。
苏言溪舔了舔自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