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手还有其他的地方吗?”苏言溪忍不住又问。
南寂烟想了想,如实道:“手臂,小腹,腰,腿…”还有女子特有的馨香…
“…就亲了这么一会儿,你能发现这么多?”感觉都没什么一样的了。
苏言溪有些惊讶,又忍不住开口,望向她的眼睛:“你这眼睛是尺子吗?”
她嘶了一声:“我忘记了,你经常给我量尺寸做衣服,多一点少一点自然知道。”
南寂烟没说话却也并不赞同这个说法,她是靠触感感觉出来的。即便她再害羞,她也与苏言溪亲密了很多次,知道苏言溪身体的每一处地方,亦知道她情动之下会是何模样。
而且…苏言溪的睡姿那样糟糕,她慢慢的自然知道该保持怎样的姿势,才不会被苏言溪压到,她其实比苏言溪想象的更了解她的身体。
苏言溪又抬手看了看,似有些惆怅。
即便没有灯光,南寂烟依旧可以看得到夜幕中她的动作,她的视线似被烫了一下,又伸手拦住她的动作。
“郎君。”
语气似无奈又似害羞。
苏言溪偏眸看了她一眼,顺从的收了手。
“现在想想,我也感觉触感不太对。”苏言溪闭着眼睛,轻蹭了蹭南寂烟的纤长的脖颈。
这种程度的亲密,南寂烟还算接受良好,轻仰着脖颈配合她的动作,语气里不可抑制的染上了一丝滚烫:“哪里…不太对?”
“我和你说过的,不曾和别人那般亲密过,便是连别人的手没有怎么碰过的。”苏言溪闭着眼睛,哑声道:“…有些太刺激了。”
闻言,南寂烟冷静的想了想,似是并不赞同她的说法,她垂下眼眸,低声道:“那雁归怎么来的?”
那时的她也没怎么碰过别人的手,却也和她折腾出了个孩子…
“噗。”
苏言溪没忍住笑了笑:“也是,虽然觉得刺激了些,但其实该会的还是会的。”
南寂烟:“……”
“睡觉吧,晚安。”苏言溪特意用自己的手贴了贴南寂烟的脸颊。
—
周五刚下班,苏湘就已经打了电话过来,让她把南寂烟和两个小孩子带回老宅,市里空气不太好,她们又来自古代,还是回郊区吸氧比较好。
苏言溪听着竟觉得有几分道理。
到家的时候,南寂烟已经收拾好了回老宅的东西,正在细心的叮嘱南雁归。
南雁归不过短短的时间,几乎已经彻底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她脖子上挂了一个小鸭子的小水壶,身上穿着短裤短袖。
唯一还留有之前生活痕迹的地方,大概是她几近及腰的长发了。
“雁归,头发要剪短一些吗?”南寂烟半蹲下来,用手摸了摸南雁归的长发。她想了很久,才下定了这个决心。
南雁归的幼儿园每天都会在小区里准时接孩子,南寂烟每天都去看过,自然知道这
里的小孩子即便是长发,也不会像她和雁归一样,留这么长的头发。
这里的温度又比永丰高上许多,只从小区门口到房间里,南雁归都会被热的满头大汗,头发湿漉漉的。
“不用了,娘亲。”南雁归摇摇头,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我喜欢娘亲给我编辫子。幼儿园里小朋友的妈妈都不会,只有你会,小朋友还说你编的好看。”
她指了指苏言溪:“爹爹也不会,而且爹爹现在连头发都不束了。”
苏言溪:“……”
南寂烟的目光落在了苏言溪身上,一头柔顺的长发散落在肩,只露出小巧的耳朵,少年气与文弱气并存的模样。
见南寂烟望过来,苏言溪小声辩解道:“我虽然没有束发,但有在整理头发的。”
南寂烟用手轻挽了一下自己耳边的碎发,语气似很是认真:“你爹爹每日对镜梳妆半个时辰之久,自然有在整理头发。”
“……”
有那么久吗?她怎么不知道。
收拾完东西后,苏言溪抱着南瞻和南寂烟走在一起,她指了指南瞻:“雁归不用剪头发的话,把瞻儿的头发剪了吧?小孩子一直待在空调房里容易生病。”
她前几天就想给南瞻剪头发了。
只是担忧南寂烟不同意,因为魏仓对这方面要求很高,涉及到这些习俗的,她又一向以南寂烟为先。只有特别封建的,她才不会同意。比如,她绝对不会同意在两个小孩子身上弄守宫砂。
南瞻这会儿已经到了快开口说话的时间,总是咿咿呀呀的哼着。南寂烟拿出纸巾,给她擦了下口水,眉眼含笑,很温柔的模样,问她:“南瞻,剪头发吗?”
南瞻只是用手指狠狠的抓着她的手指,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得盯着她看。
“娘亲,帮我剪。”苏言溪特意用了奶声奶气的声音:“我有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