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寂烟没想到苏言溪竟然说的这般直白,以往都还说的是周公之礼,房/事之类的,今日都…这般明显了。
她知苏言溪是太为皇兄她们感到高兴的同时,又感到很震惊。
但还是觉得苏言溪实在是太过直白,她尽量安慰自己。
那是苏言溪她们老家那边的说话方式。她应该尊重她们的习俗。
苏言溪再直白,也不会比来自南疆的赛娜直白。
苏言溪看了看南寂烟小腹,不可置信道:“可是,这么多年了,皇兄她都不知道发作起来与皇嫂肌肤相亲会觉得舒服吗?哪怕是碰一碰她的茶杯,衣服呢?”
南寂烟:“……”
她略微一想,道:“我没见过皇兄发作起来的模样,许是…”南寂烟的艰难的开口:“真的不舒服。”
“…也是。”苏言溪点点头:“皇兄毕竟是个皇帝。起居注都有人写,要是生病了还翻皇嫂的牌子,都要被史官写昏君了。”
苏言淙不在乎史官怎么写自己,但她在意怎么写皇后。她绝对不允许史官将其写做个允许皇帝胡来的皇后。
“还好,我爬窗户的时候,特意交代了禁卫军,不要将此事外传。”苏言溪挑挑眉:“不然肯定把咱俩写的更离谱。”
南寂烟:“……”
又坐在一起喝了会儿茶,南寂烟看向苏言溪道:“你不去找皇兄说此事吗?”
苏言溪看着她:“现在还是白日,你不是不允许…,皇嫂身为皇后肯定也不允许。而且是我瞧着皇兄还在可忍受范围内,她休息一会儿,晚上才有精力。”
南寂烟默默垂眸。
苏言溪还真的不紧不慢的陪着南寂烟在后花园里赏花,晚上又陪着她和南雁归吃了饭。
紧接着站起身来,道:“那我便去找皇兄一次。”
南雁归抬眸道:“爹爹,皇叔不是生病了吗?我也想去看看。”
苏言溪蹲下身来,解释道:“雁归。你皇叔是皇帝,她要强。若是带你过去了,定是要起床与你说话,会更耽误她的病情。”
她摸摸她的脸:“爹爹答应你,等她好了,会带你过去看她,好不好?”
南雁归略微一想,似乎觉得有些道理,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爹爹。”
苏言溪又看向南寂烟,道:“那我便过去了。窗户别再开了,我会自己进。”
南寂烟看了她一眼,意思好似在说她今天都没有出宫,何必又要爬窗户进来?
“我有些习惯了。”苏言溪解释道。
南寂烟:“……”
苏言溪又看了两人一眼,方才转了身往勤政殿走去。
勤政殿
苏言淙已睡了一下午,身体好了不少,此时正在和柳宜一起吃晚饭。
见到苏言溪过来,苏言淙便奇怪的问道:“今日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出宫?”
苏言溪走上前来,视线在苏言淙的脸上扫了
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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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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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件费力气的事情,皇兄你先吃饭吧。”
苏言淙:“……”
柳宜皱眉,温声道:“什么事情,让你皇兄拖着病体也要去做?”
她很疑惑:“宫里的侍卫不够用吗?”
苏言溪轻咳了两声:“皇兄是天子,只有皇兄能做。”
柳宜:“……”
她听苏言溪这意思,应该是没什么大事,继续的安静吃饭了。
苏言溪就在旁边看着,似在思虑该如何告诉苏言淙这件事。
夜幕彻底降临,宫里的下人将碗筷撤了下去。
苏言溪看向柳宜,意思很明显,她要和贵为天子的苏言淙讲很重要的事情。
柳宜站起身来,道:“即便你不告诉我,宗宗晚上也会告诉我的。”
苏言溪一点都不意外柳宜的回答,见到柳宜的身影彻底消失了。苏言溪才正经了神色,看向苏言淙。
道:“皇兄,我和寂烟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苏言淙拿出了平日处理奏折的威严,看着她。
“……”
苏言溪在南寂烟面前再敢说,但与苏言淙说这些话还有些不好意思,尤其对方还是一副处理国事的模样。
她坐的离苏言淙更近了一些,压低声音道:“就是生孩子的事情。我和寂烟发现你和皇嫂和我们最大的不同,其实是时间。你应该在发作的时候与皇嫂…”
苏言淙一愣,她皱了皱眉头,不怎么信她:“你是说,你之前都那么疼了,还有心情做那事?”
苏言溪:“……”
她就知道苏言淙肯定还是会绕回来这里,她脸色也带着些许绯色。
道:“寂烟是解药,只用她的簪子都会好受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