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寂烟脸色绯红,继续道:“皇兄是男子,又是天子,年少时应当有人教授…那些事?为何会问你?”
“……”
苏言溪松开抱着南寂烟的手。
说:“忘记告诉你了,皇兄与我一样,乃是女子。”
南寂烟惊讶的看着她:“……”
她还以为苏言淙结婚这么多年,也与她一般,不知道男女之间与女子之间是不同的。
没想到竟是因为这样。
许是苏言溪经常与她说一些令人震惊的事情,得知此事,南寂烟竟比苏言溪表现的更镇定一些。
她道:“怪不得皇兄从不让林夕把脉。”
苏言溪笑笑:“谁说不是呢。我还曾鄙视皇兄,明明是自己的问题,还为了所谓男性的尊严,讳疾忌医。”
南寂烟:“……”
此事似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意料之中。
苏言淙那般疼爱苏言溪,只是兄妹之情便有些奇怪,若是姐妹之情再加上同为女扮男装的际遇,亲近一些也是正常。
苏言溪牵着她的手慢慢的引着她躺到了床上,道:“你还记得那本书吗?就是那本你发现的书,那个其实是皇兄送我的。”
她一同躺在了床上,又特意隔开了些距离,道:“她既送我那书,所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皇兄与皇嫂定然是学习过了。”
苏言溪皱皱眉头:“而且,她身上也有与我一样的蛊,但为何成亲这么多年,却没有孩子呢?所以她就来问我了。”
苏言溪又偏头去看南寂烟,道:“这种猜谜的事情,我觉得你肯定能猜对,你有什么看法吗?”
她伸手小心翼翼去摸南寂烟的小腹,皱眉道:“但你也不能想太多,不要劳累。”
南寂烟静静的听着。
此事倒也并不是很让人忧虑的事情,只是…颇为尴尬。又很重要。
苏言溪与她要孩子,还能说是听天由命,有自然是一件欢喜的事情,没有,她们也有南雁归,不会觉得遗憾。
但皇上与皇后也不同。她们想要孩子便是想将皇位托付于她。
南寂烟之前甚至也听南雁归提起过,柳宜有意给南雁归铺路。
只是,因为南寂烟并不是永丰人,导致南雁归的身份也不够清正。而且南雁归对朝政确实也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便一直搁置。
于私,南寂烟看的出来,柳宜很喜欢像南雁归这般的小孩子。
这般想来,南寂烟便觉得此事,她和苏言溪自然得重视起来。
南寂烟开始细细的思索。
苏言淙与苏言溪皆是女子,又身中蛊毒多年,亲缘血脉也亲近,且都只有一个女子。
这般看来,苏言淙应当也有令女子怀孕的能力。
但…为何没有呢?
正如苏言溪所说,苏言淙成婚那么多年,又心悦柳宜,应当与她和苏言溪一样,该做的都做过了。
“既想要孩子,我们便按照第一次的时候来吧。”
不知怎的,南寂烟想起了苏言溪与她亲密时说的这句话,她身上热的像是着了一把火,冷白的肌肤都被烫出了些许的绯色。
两次有孕的房中事,虽不知是不是巧合,但苏言溪确实是用了…同样的方法。
苏言溪眨巴了两下眼睛,她感受到了南寂烟微微发烫的身体,偏头温柔的吻她的唇边。
贴着南寂烟的耳朵,道:“想到了什么,怎么这般热?”
听苏言溪这语气,南寂烟便知道,苏言溪肯定也明白,这种事情实在过于窘迫。
苏言溪自是有九分真心为她亲爱的皇姐寻求帮助,还有一分便是…苏言溪故意想看她羞窘。
南寂烟闭着眼睛不理她。
苏言溪继续咬耳朵,插科打诨,道:“皇姐想要个孩子已经许久了,为了江山社稷永固,为了永丰子民不再流离失所,为了我和南雁归余生安康,还请南姑娘稍微费那么一点心思。”
南寂烟:“……”
她脸色的绯色就没下去过,眼睫轻眨了一下。
她也伸手摸上了自己的小腹,似告诉南瞻,莫要像苏言溪一般…无耻…
南寂烟沉默了半晌,还是开口道:“郎君…,当真没有一点思路?”
让她亲口说出,可以让皇姐和皇嫂用她们那两晚曾用过的方法,实在是太过艰难。
这…无异于将自己与苏言溪的房中事,暴露于人前,她们又不是那画中的主角。
如何…,如何能被别人观看…甚至学习?
“那倒也不是。”苏言溪摇摇头,道:“我看过皇兄给过的画册,那里面的姿势你没一个…”喜欢…
南寂烟伸手去捂苏言溪的嘴巴,她连脖颈处都带着些许的绯色,眼眸雾气蒙蒙,羞窘极了。
“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