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她诧异道:“我是去帮楚将军办事情去了,没有做奇怪的事情。”
南寂烟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眸,道:“赛娜知道你是…的事情了。”
苏言溪一愣,立即反应过来了,蹙眉道:“她是不是拿此事威胁你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的南寂烟的身体:“你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
南寂烟微微摇了摇头,将事情大概讲了一下。
苏言溪道:“她是不是有病?让她去睡苏言洄,爱睡多少次睡多少次!”
南寂烟:“……”
她的耳垂微红,她实在是听不了这般直白的话语。
苏言溪拦住南寂烟弹琴的动作,将琴谱抽走,道:“亲爱的世子妃大人,你弹琴是自己开心的,我不允许你用琴声去取悦别人,包括我自己。”
“可…”南寂烟微微蹙眉,苏言溪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劝道:“可是雁归会有危险。”
苏言溪:“我明日便进宫告诉皇兄这件事,云袖刚打了胜仗,皇兄正开心呢,现在说这个,皇兄也不会很生气。一直被人威胁可不太好。”
她重重的吐了两口气,
“?_[(,
这两天是不是一直忧虑这事呢。我竟然有事不在你的身边。”
南寂烟摇了摇头,视线落在苏言溪微蹙的秀眉上。
道:“现在赛娜以为苏言洄对我更重要一些。若是你不想暴露身份,这也可以是个切入口。”
“不要。”苏言溪说的很正经,迎上南寂烟的眸子:“你是我明媒正娶,娶回来的,雁归也是我亲生的孩子,和他没有半分的关系。”
见她执意如此,南寂烟也不再劝,道:“那郎君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
苏言溪点头:“我有分寸的。放心。”
她将琴谱还给了南寂烟,还是忍不住道:“赛娜是不是真的有病啊?怎么比之前见她还疯?”
“若是她拿这事想换点机密的事情,我倒是可以理解,怎么竟想着睡美人?云袖没有把她打趴下吗?”
不理解,真的是不理解。
南寂烟这两天也想过了这个问题,道:“你与楚将军交好,或许她想挑拨你和楚将军的关系也说不定。”
苏言溪:“……”
那她想睡自己,吹枕头风很正常,干嘛还想睡自己老婆!
赛娜就是个神经病!
次日,苏言溪起了个大早,准备早朝下后去拜见苏言淙。
朝会主要提及之事,还是楚云袖的封赏问题。
楚云袖半年的时间,便赢下了长达三年的战事,此等功绩足可以封侯拜相。
然永丰虽已有女官,却并没有女子做到侯爷,百官更是言辞激烈,坚决不同意。
苏言淙静静的等着朝下群臣吵完,视线在殿中一扫,落在了苏言溪身上。
苏言溪:“……”
她道:“皇上用人一向以才能为先。萧老将军,如今亦坐到了定南侯的位置且可世袭三代。”
“楚将军以女子之身,其功绩比萧老将军有过之而不及,微臣以为可以封其为王但不可世袭。”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永丰可谓是王爷最少的国家了,权利极高,随身玉佩便可调兵遣将。
楚云袖功绩再高,以一介女儿L身封王,他们万万不能答应。
苏言淙:“朕也觉得。”
她略微想了想,道:“楚将军到底是个女儿L身,王爷肯定是不成的,就和萧将军一样,封作定武侯,袭三代吧。”
从王爷降到了侯爷,且楚云袖是女子,后代子嗣即便真的有人要袭爵,宗族也不一定给过,文武百官算是不情不愿的应了。
下朝后,苏言溪求见苏言淙。
苏言淙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道:“找朕何事啊?”
苏言溪跪了下来,重重吐了一口气,低下眸子,道:“皇兄,其实…我和楚将军一样。”
苏言淙怔了一下,松开手,抬眸打量苏言溪,道:“怎么突然说这个?你也和楚云袖一样,相中朕的小娘
了?”
“……”
“不是这件事。”她摇摇头,咬牙道:“皇兄,其实我应当是个郡主,不是世子。”
话落之后,苏言溪感到自己的心脏都紧紧的揪在了一起。
她希望这么多年的兄妹情分,可以抵挡的住“伴君如伴虎”的箴言。
沉默,还是沉默…
苏言淙走至苏言溪的面前,低头看向苏言溪,道:“你是说你是朕的堂妹?而不是堂弟?”
苏言溪闭了一下眼睛,道:“是。”
“欺君之罪,你做好准备了吗?”苏言淙轻笑了一下。
苏言溪的脸色染上些许的惨白,抬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