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南雁归一个孩子,苏言溪想来是想要多要一些的,甚至…想要个儿子…,继承王位,甚至是皇位。
许是苏言溪的气息太过温暖,南寂烟径直问出来道:“你是不是…想要个儿子?”
“…嘿,你可不能重男轻女啊。”苏言溪睁开了眼睛,故意凑近南寂烟的耳朵会说话。
南寂烟只觉得耳垂发痒,她略微抿了抿唇。孩子都是她的孩子,她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而且我现在不想再要了,我…我还没舒服几次呢。”苏言溪小声呢喃。
“你!”南寂烟的脸上迅速浮现一片绯色。
她真的不知,苏言溪一个女子,怎么会这般对那事热衷。
明明都是她在…伺候自己…
她怎么就舒服了?
南寂烟越想越觉得脸上发烫,苏言溪脑袋离她离得近,很快就感受到了南寂烟脸上腾升的温度。
商量道:“能不能不要只在我发作的时候才予我,等你哪天心情好,可不可以…”
南寂烟修长的指尖动了一下,将提前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
道:“郎君,妾是五石
散,只能用来救命,不宜多用。”
苏言溪:……
“什么五石散,你是我的心上人。而且真的因为这种原因那般了,我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南寂烟闭了闭眼睛。
苏言溪问:“你今天心情好吗?”
南寂烟:……
她垂眸不语。
“不说话就是没好也没不好。”苏言溪舔了舔自己的唇:“那总归是可以亲一下的。”
苏言溪摸上了南寂烟的下巴,将她往自己身边带,轻轻的在她的侧脸上落下一吻。
“晚安。”
*
凌晨时,苏言洄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已近五年没有发作过蛊毒了,他之前一直以为是在大梵寺找到的解药,早把他的毒给清理干净了。
没想到这次发作却这般凶猛。
而且…隐隐约约的,他听到林夕说自己仅有三个月可活了,他可是将来要当皇上的人,怎么可能死的这么快!
他明天就去找赛娜,即便赛娜手下的人帮他解不了毒,他也可以把亲爱的弟弟接过来,他让她活着就是给自己的生命加了一道防护。
次日一早,苏言洄就找到了赛娜,将事情细细的说了一遍。
赛娜起的太早,脸上没什么精神,静静的喝了一口清茶。
苏言洄说的情真意切:“我之前一直拒绝你便是因为中毒的事。”
赛娜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她这个人向来喜好美色,不拘男女,过去五年对苏言洄青睐有加,也不过是因为他生的确实好看。
可前几,她见到了一个更好看的。
苏言洄的弟弟苏言溪,男生女相,比她这个哥哥多了几分女子的阴柔,更合她的心意。
这苏言洄就哪哪看着都不顺眼了。
“那这么说,你弟弟也有这个病了?”
苏言洄有些诧异赛娜提起苏言溪,又恐和自己的病情有关,还是如实道:“我们是同胞兄弟,身上自然有同样的蛊毒。”
赛娜用指尖轻轻的敲了敲木桌:“我会尽快安排巫女来给你看蛊毒,不过你要把你弟弟的事情告诉我。”
苏言洄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很快就收了起来。
除夕夜,寿昌王妃和寿昌王大公子因病不能去宫里参加宴会,寿昌王心烦意乱,耳提面命让苏言溪一定要去,不然朝中大臣必是以为他们一家失了圣心。
相比于家中,苏言溪更喜欢皇宫,她没有半分不情愿的带着南寂烟和南雁归上了马车。
宴会前,苏言溪就被苏言淙身边的小太监小粥子喊了过去。
苏言洄病发活不过三个月的事情,府里人多嘴杂,苏言淙知道也并不稀奇。
小粥子道:“世子,世子妃和小郡主皇后那边有请。”
既然皇后在,苏言溪觉得没什么可担心的,她向南寂烟道:“那我去找皇兄了,等会过来接你。”
南寂烟应了一声
,手里牵着南雁归往皇后的凤栖殿走去。
许是这几日过的太过艰难,苏言淙的气色不太好,清亮的眼睛下一片青黑。
“早上探子来报,苏言洄一大早就去赛娜的院子里了,出来时没了刚去时的着急,看样子是答成了什么协议。”
苏言淙微微皱眉:“不是说只有三个月可活吗?还能这般活蹦乱跳?”
苏言溪也没想到苏言淙会这么迫不及待的去找赛娜。
不过书里所说赛娜手里确实有许多控蛊的巫女,只不过男主自恃清高,又有女主解毒,他从来没有找过赛娜帮他解毒,看样子这回是慌了心神了。
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