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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敲了门与苏言溪一起进来,她天生一副笑脸,哪怕小孩子见了也觉得亲切。
林夕挥了挥手朝南雁归打招呼,“过来,小孩。”
南雁归轻轻的拽了拽南寂烟的衣服,不知所措。
林夕懒懒散散的解释:“南姑娘,我看这小孩体质很弱,我给她把把脉?她是王室血脉,我是不敢怎么样的。”
这一句话直接将南雁归的身份挑明了。
南寂烟神色戒备,略微思考了几秒,还是以雁归的身体为重,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去吧,雁归。”
南雁归吸了吸鼻子,还是挪了步子过去。
她从小就一直见各种各样的大夫,每次见完都会交代喝苦兮兮的药,她有点害怕,可又不想娘亲伤心。
她手握成了拳头给自己加油打气。
“你叫雁归啊?”林夕揉了揉南雁归的脑袋:“摸完给你吃糖葫芦。”
苏言溪也是第一次听到小孩的名字。
她记得书里好像叫苏思齐什么的。
林夕摸上了她的脉搏,神情淡然紧接着皱起了眉头,又松开,面露诧异又带着点点兴奋?!
林夕是神医,只要不是蛊毒都能看好,见她这副模样,苏言溪也有些紧张。
南寂烟也皱起了眉头,神色担忧。
林夕揉了揉眉心道:“南姑娘,雁归之前吃的药还有吗?”
关乎到南雁归的身体,南寂烟也并未多想,她从包袱里拿出药方:“可是有什么问题?”
林夕大眼一扫,那药方都是些精补的药物,南雁归体弱,这些药倒也正常。
可…她的蛊毒怎么解的?
林夕拿了纸笔另写了一张,递给南寂烟:“南姑娘,之前的药改为七天一次就好,这个药三天一次即可。半年之后即可痊愈。”
南寂烟有些惊讶,她遍访名医得到的答复也都是只能缓解却不可能完全康复。
林采荷也很惊讶,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呜呜呜,小小姐以后也会长命百岁的。”
南雁归听不太懂,可她也知道自己是一天喝一次黑乎乎的药,现在改成三天一次了,她高兴的拽了拽娘亲的衣袖。“娘亲~”
“嗯。”
南寂烟用余光看了一眼,眼睛里也带着笑意的苏言溪,或许将雁归交给他,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
石鸣突然来报。
语言简洁:“世子,南府派南公子过来接南姑娘了。”
听到弟弟的名号,南寂烟的睫羽微不可查的轻颤了一下。
苏言溪低头看看南雁归,南雁归眼巴巴的看向她手里的糖葫芦,她心里一软,终究是没忍住将糖葫芦递给了小朋友。
她语气温和:“雁归,下次见,你可以喊我叔叔。知道了吗?”
虽然应该喊的是姑姑才对。
南雁归嘴角一瞥,看着相当委屈的模样,连手里的糖葫芦都不香了。
她不确定爹爹是不是不想要自己,她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的:“爹爹不想要我吗?”
她本就生的瘦弱,哭起来的时候就更显得委屈且可怜了。
“雁归!”南寂烟颇显严厉的喊了一声,南雁归立即跑了过去,委屈巴巴的喊她:“娘亲。”
苏言溪低头看了一眼南雁归又看向南寂烟,心知打动女主和小朋友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也没急在一时,派人将几人送出了府邸。
南锦盛正在大门外候着,一见南寂烟一行人出来,担忧的迎了上去。
眼眶泛红:“姐,你辛苦了。”
南锦盛是继室的孩子,比南寂烟只小了一岁多,如今也到了弱冠的年纪。
南寂烟离开家的时候,南锦盛还算的上是一个孩子,这么多年没见,她竟然有些认不出来。
她摇了摇头。
南锦盛低头就看见了瘦瘦弱弱的小孩,微微皱了皱眉头,却还是小心翼翼的将人扶上了马车。
他坐在了马上,神色严肃,心里却在思考三皇子交给他的任务。
南寂烟生过孩子的事,认真查也是可以查到的。
他毕竟是个皇子,能接受南寂烟已是不易。
可有个孩子,这没几个人受得了。而他的父亲现在还在牢里。
一个是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一个是他的亲生父亲,熟亲熟近,根本不用分辨,他的眉眼一沉,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南寂烟走后,林夕立即将门关上,神色严肃。
苏言溪也甚少见她这般严肃的模样,也跟着正经了神色。
林夕:“世子,那小孩肯定是公子的没错了。我刚刚看过她的脉搏,体内有蛊毒。”
“什么?”苏言溪惊讶出声。
永丰子嗣不丰,内里残害子嗣的事情却也不少,苏言溪和她哥在娘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