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伯符所说的小路指的是永定城右边的长坂坡,那里是殷国大军未曾到过的地方,被数十万大军所占领,殷伯符并不打算从原路返回,而是准备独自突围走捷径前往越国求援。
“来将何人?”蛮族营寨走出来一个蛮族将领,看到殷伯符单人单马前来闯寨,当即询问他。
“殷国将军殷伯符!”殷伯符话未说完战马已至跟前,手起一枪,蛮族将领人头落地。
永定城楼上,
“报!敌将殷伯符已突破永定城右边营寨,期间斩杀我军阿会卑将军在内的数十将领,随后往长坂坡逃去。”一蛮族士兵上前同朵独大王报告道。
“真乃世之良将也!恨不能为我所用。他估计是去越国求援,传我军令,再派五万士兵前去追击。”
朵独大王站在城楼望去,殷伯符在重重包围之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血流成河,不禁感叹道。
然而,朵独大王不愿给殷伯符一点希望,当即下达追杀令。
前方有三将拦路,殷伯符二话不说,手持龙胆亮银枪上前迎敌,招架三人攻击之时,拔出宝剑挥去,三人应声落马。
杀至黄昏,已到越国境内,座下战马突然腿脚前倾,倒在地上,已没了气息。
“辛苦你了。”
遍体鳞伤的殷伯符走近马头前,惋惜地将白马死不瞑目的双眼眼皮闭上,随后不敢有片刻停歇,径直地奔向越国。
越国都城门外,
“你是何人?”越国守城军将浑身都是伤的殷伯符拦下。
“我是殷国使臣,有要事要求见颜若槿公主!还望帮忙通报一声。”殷伯符差点没站稳,精疲力尽地回答道。
得知殷国有使臣前来,颜若槿担心是不是殷枫的平乱之事遇到难题。
“什么!殷枫哥哥中了剧毒?他现在在哪?”
颜若槿焦急地质问着殷伯符,殷枫将军就是殷国皇帝的消息已经传遍越国在内的所有邻国,他们都在虎视眈眈地看着殷枫和蛮族鹬蚌相争,好坐收渔利。
颜若槿正欲出城,却被守城军士以女王下旨不许公主自由进出为由将她拦下。
越国大殿里,颜若槿火急火燎地闯了进来。
“拜见母亲大人,请母亲大人允许我前去救治殷枫哥哥!”颜若槿跪拜于地请求道。
“若槿,你可知他正是先前你父王派你去刺杀的那个人?若是早知他就是殷策,我定不会答应借粮一事。”
越国女王双手背后,一脸严肃地对颜若槿说道。
“那又如何?我不管他是不是殷国皇帝,我只知道他是我的殷枫哥哥,若是他死了,女儿绝不会独活,还望母亲大人成全!”颜若槿的眼眶开始湿润起来。
“唉!若槿你长大了,我不似你的父亲那般绝情,我只希望你能过得快乐,若是你心意已决,母亲也不好阻拦你,一切皆要小心行事。”
越国女王上前将颜若槿扶起,整理了一下她有些凌乱的青丝。到底是怎样的男人,能让若槿如此上心,女王心想。
“谢母亲大人!”颜若槿说完急匆匆地赶去,留下越国女王站在原地,担心地望着她远去地背影。
由于长坂坡之地的蛮族已加强防备,殷伯符只好同颜若槿从殷枫大军攻克过的城池前往殷枫所在之地永定城。
路程中遇到殷国第一猛将殷守信,得知皇帝陛下中毒之事,他不敢有丝毫怠慢,一路亲自护送二人,待送到永安城境内才放心地回去守职。
二人刚进永安城内,却见所有人皆掩面而泣,殷伯符和颜若槿感觉到不妙,骑着马在城内横冲直撞,快速地来到殷枫的寝殿,看到他此刻已安详地躺在床上。
颜若槿将他体内的毒素全部排出,神农草只是治愈圣物,并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即便是她,现在也已经无能为力。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有整整三天的时间吗?”殷伯符一把抓起太医的衣领质问道,他拼了命与死神抢回来的两天时间,竟然全都付之东流。
“我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剧毒,不知道这种剧毒毒性这么强。一个时辰前陛下的心脏突然停止,一些诡异的黑气将我们击退,使我们无法近前,看到它们好像是在给陛下做心脏复苏,我们也就没有阻止。之后陛下心脏又跳动了半个时辰,就再也回天无力,求将军饶命!”
看到殷伯符怒发冲冠,拔出宝剑,正准备将他杀掉,太医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这不怪他,你们下去吧!我想和殷枫哥哥单独待一会。”
颜若槿将殷伯符举起宝剑的手臂按下,径直地走过去坐到殷枫的身旁。
其余人等皆应声退去,殷伯符回头看了看殷枫,伤心地带上了殿门。
“殷枫哥哥你知道吗?若是殷国没有发生这么多事,我们两个就会成为夫妻。我是越国所有公主里唯一一个拥有魂力的人,也因此,父王为了让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