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的弟子,恰恰就是死在了烈云派弟子程飞意的手上,这一口恶气,估计整个烈火宗都无法撑下去,此番来找镇长大人表明忠心,或许还有着另外一层意思。
“这当然是一件好的事情!无非就是希望天安镇能够继续平平安安的,老人家,你如果有什么要求,也请接着说出来吧!”
此时,镇长大人已经放下了手头上面的工作,把目光十分尊敬的看着另一名长老,这才接着开口说道。
长老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后便语气坚定的开口说道:“镇长大人,我们烈火宗什么都不需要,只要您把我们的平安便可以了。”
在镇长大人管辖的天安镇中,这并不是一件什么太过于艰难的事情,但是联想起现在烈火宗的处境,镇长大人心里便已经明白,这已经算是一个很高的要求了。
本来李山归是整个烈火宗当中最有希望的弟子之一,如今竟然在比武大会的擂台上面陨落了,宗派内部新老交替不接的现象,已然发生。
更为重要的是,他们并没有能够在比武大会的擂台上面打出自己烈火宗的名声,在来年的招生上,会完全处于被动。
这就更加剧了烈火宗人才凋零的情况,只要再过上年,就要面临被别的宗派吞并的危险。
得到了镇长大人的点头答应之后,烈火宗的那一名长老,也总算是缓出了一口气,似乎是一直压在心里头的一块巨石,终于被挪开了。
那么接下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如何讨好司无涯以及陈凡了,通过在比武大会上面的一番观察,老人的心里边已经隐隐之间觉得,司无涯甚至比烈云派的天才弟子程飞意更为出色。
这个时候,司无涯以及陈凡,已经返回到了天海老怪的府邸,却发现门口破破烂烂的,地上布满了打斗的痕迹。
意识到这样的情况,司无涯他们赶紧就向着内院跑了过去,发现滴滴热巴安然无恙的,坐在客厅当中,正在品着茶,这才安下心来。
陈凡有些着急的开口问道:“大师,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天安镇里面的人,还敢欺负到你的头上不成?”
在今日清晨司无涯他们离去的时候,就有一部分人士在盯着天海老怪的府邸了,不过他们的目标,应该是司无涯以及陈凡。
听到了这样的话语,天海老怪只是轻轻的叹息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随后又接着喝了一杯茶,却并没有作出回答。
看到这样的画面,司无涯心里边倒是不着急,天海老怪不说出实情,一定是有着它自己的原因的。
不过天安镇里面的居民,可是十分喜欢看热闹的,只要再次动用易容术,去询问一番,便可以大概清楚,究竟是发生何事了。
晚上,先前陈凡至阳至阴之气消耗过多,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过来,此时得休息了,至于司无涯,则再次动用易容术,来到了大街上。
天安镇的大道,还充斥着各种热闹的声音,有的是吆喝买卖的,有的则是小打小闹。
来到一家常帮衬的小摊面前,司无涯用着特殊的口音,先是与摊贩老板套了一下近乎,这才开始打听今天在天海老怪府邸门前,所发生的事情。
摊贩老板也并没有多想,他沉重的叹息了一口气,随后便开口说道:“天海老怪的实力,虽然的确很厉害,但是他的年龄,毕竟已经很老了,体力早就不如从前,就在今天早上,有着十多名年轻人,竟然对着他围攻一番。”
说道这里,摊贩老板停顿了一会儿,随后便接着开口说道:“天海老怪力战群雄,并不处于下风,那些青年人看到自己人多势众,竟然还打不过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又老羞成怒,就对天海老怪的府邸,进行了一番大破坏,那精美的门口,就是这样被他们给搞坏了。”
随后摊贩老板,又把其中一些小细节,都给说了出来,司无涯这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心里面十分的愤怒,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在此之前,那些人针对他和陈凡也就算了,现在竟然敢欺负到天海老怪的头上来,简直是欺人太甚。
这群年轻人,大多是因为违反了天安镇名门宗派的相关规定,被掌门逐出宗派的,他们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叫龙虎堂的帮派,凭借着些许实力,为非作歹。
司无涯心里便明白,他们与天海老怪无仇无怨,突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背后一定是有人指使,至于是什么人,闯一闯这个龙虎堂,便可以知道了。
按照摊贩老板的指引,在大道的末尾,司无涯停住了脚步。
龙虎堂的一名小混混,看着眼前这名年轻人,由于司无涯是用了易容术,此时所展现出来的气质,很像是一名书生,这是龙虎堂最喜欢欺负的人士之一。
就在刚才,他还被龙虎堂的三当家给狠狠地骂了一顿,如今正好可以把气都撒在这名书生身上。
“小子你是谁?这么晚了站在我们龙虎堂的门口,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