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挺着大肚子来病房探望林全有的涂永媚听了也是怦然心动。
她暗自想:一个月赚了几十万,在盘山矿上班到退休也不一定赚得到。看来这离婚手续不用急着去办理……
林全有白了她一眼。
他对吕乾文说:“我打电话给苏铁军说说看。”
他示意吕乾文和涂永媚出去,现在是形势逼人,求人家肯定要低声下气说些好话,别人听见了有损他形像。
走到外面走廊,涂永媚着急问吕乾文:“你说袁建东一个月赚几十万元是不是真的?”
吕乾文说:“这事是苏铁军跟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可以问他。”
他把苏铁军电话号码告诉了她。
吕乾文看涂永媚虽然挺着大肚子,但是秀美精致的脸蛋还是让男人看了,心生爱怜。
“你挺着一个大肚子也不方便,还跑来照顾林矿长?”
涂永媚说:“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来拿点药,特意过来问问他的。”
此时她心里窝着一团火。
几天来她感觉下身总是骚痒不自在,凭她当护士的经验知道,自己肯定是沾染了脏病。
那样对肚子里的孩子会造成致命的影响。
一大早她找到妇产医生,医生建议她若是刚刚染上病,为了孩子的健康考虑,可以进行提前引产。
若是已经染病几个月了也一样,染病怀孕有可能小孩畸形、流产、死胎的可能,也要进行引产。
她是来质问他应该怎么处理好。
刚到病房门口就听见吕乾文说袁建东去了侗莞娱乐城,帮那些得病的女技师去跟苏铁军拿药,五剂药可以赚几万元钱。
林全有大骂苏铁军五剂药要价八万太黑心。
她问吕乾文:“林全有是不是得了脏病,他让你跟苏铁军要草药是不是?”
吕乾文看了涂永媚一眼,心里想:难道他得了脏病的事你还不知道,不会是你也传染了这病?
若是真的,林全有就真的头大了。
他情不自禁地离她有三尺距离。
漂亮女人都有毒,小心别染上。
他下意识地想:林全有这病不会是上个月那天晚上在金凤饭店风流,给饭店女招待传染的,若是真的,自己是不是也有传染的危险?
自己真蠢,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吕乾文觉得这事情绝对不能经过自己的口告诉涂永媚。
你不是让我为难么?
他说:“今天吃东西吃坏肚子了,我先去上一趟卫生间。”
他匆匆走到卫生间,在里面对自己全身检查一遍,确认没有一丝异样,才长舒了一口气。
外面走廊上的涂永媚郁闷地想拿拳头砸墙,听见病房内林全有在低声跟苏铁军说着什么,他索性靠近病房听他们交谈。
“苏铁军,我这也是没办法,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可能我前途都没有了,说不定也可能要去广东打工了。”
“林矿长说笑了,你有多年矿山管理经验,就算是去其他矿山打工,也是当矿长。待遇还是相当不错的,一年赚个几十万都是轻轻松松的。”
“早知道我跟你学医就好了,你帮人家找草药,一剂草药收费几万,别说当矿长,当市长省长都不如你。”
“学医你也不一定就混得好,以前我在盘山矿上班时我也懂找草药,但是那时找的草药疗效缓慢,人家不一定会找你。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经我手的草药,用了后当天见效。”
“你是有了什么奇遇?”
苏铁军说:“我在家具厂受伤昏迷之际,梦见一个白胡子老头教我一套奇特的给草药提炼的办法,醒来后用他的方法首先把自己伤脚治好了。我堂哥苏群生说是我们村的神明鸿旗公附体,我才有了这份能耐,因为我村的鸿旗也是神医,救了一村人才被村民奉为神明的。”
林全有觉得这家伙的扯皮能力比自己都更强,跟他扯下去,几个小时都扯不完。
他低声说:“苏神医,我跟你要五剂草药能不能少收一点,你上次说一般收五万,熟人的话可以特殊照顾,只收一万。”
“我好像跟你林矿长不算是熟人吧?我在盘山矿干的一直是井下第一线的工人,虽然我有一定的文才,在报纸杂志上发表过诗歌散文,但是在盘山矿也根本望不见出头之日。后来我去广东打工,没有服从安排回去上班,矿里也是毫不犹豫就给了开除处分。我跟盘山矿的领导一个不熟。”
林全有咬咬牙说:“那就五万,行不行?因为我这病最好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何况在医院治,治上半年都不一定可以见效果。我让吕乾文安排她老婆带钱去找你?”
苏铁军说:“好吧,看在我曾经在盘山矿待过多年的份上,以后盘山矿的人来找我要草药,都只收五万。”
林全有撇了撇嘴,暗道:“你牛,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