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去住,可我不想离开,房子里虽然空寂,但至少还有你的气息。”
他说,“时念,我们都是灵魂破碎的人,即便是断了线的风筝,要飞也是一起缠绕在一起。”
我仰头看他,见他目光异常柔和,“这里。”他修长的手指落在他的心口上,声音低沉,“除了你,从未有人踏足。”
我抿唇,长长抽了口气,察觉不该沉溺在过去的泥泞里不出来。
直起身子,我开口,“傅景洲,我想要静静。”
突然发现,我不能怨恨,不能怨恨林菀,因为她是我的母亲,她所做的一切错的开始是傅景洲。
如果一开始回到莫家的不是陶安然,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陶安然是无辜的,林菀是无辜的,就连傅景洲都是无辜的。
每一个的出发点都是因为爱自己在乎的人,所以最后即便每一个人都伤痕累累,但是都没用办法恨起来。
傅景洲还想说什么,被我推开,这些过往是不能细究的,一旦细究,你连怨都不知道改怨谁。
回到卧室,我将卧室门反
锁,隔绝了我和傅景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