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戴着头盔静静躺着的少年,旁边的手机依旧不停震动着,整个房间里,手机铃声的克罗地亚狂想曲不断的循环着,
未接电话依旧不断的持续着,54,55,56,
“拜托了,接电话啊!”名字叫漩涡鸣人的少年在深夜两点多不断的给好友拨打着号码,那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音依旧在持续,
他顿了顿,停下了拨打手机的动作,
犹豫了一下,打通了另一个人的号码,那个人的名字叫宇智波鼬,
短暂的提示音过去之后,手机很快被接起,对面的声音慵懒而有些困倦,但依旧保持着良好的语速和态度,“我是宇智波鼬,请问有什么事吗?”
他努力的把打完电话之后宇智波佐助就再也不接电话了这件事说的完整一点,对方耐心的听完之后干瘪的回答着,“哦,我知道了。等到他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会对他说的,之后我会让他好好回复并且道歉的。”
不,不是的,根本不是这种问题啊,
他要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第二天的道歉啊!
他越听不到佐助的声音,心里就愈发烦躁不安,
“那个啊,鼬先生,我知道很麻烦您,但是,能拜托您一件事吗?很简单的,真的很简单的。”
“什么事?”
“鼬先生,您能,去佐助的房间里看看吗?”
“··嗯?”
“不用惊扰他睡觉,额,如果他真的睡着了的话就算了,我就想知道,他确确实实的,真的,真的没出事吧?”
“应该不会吧。”鼬慢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他和自己弟弟直到吃晚饭然后洗完澡都在一起,怎么可能会出事呢?
但是毕竟被人家拜托了,而且对方听起来真的挺着急的,刚巧自己也想去次洗手间,
卫生间在斜对面,刚巧路过隔壁自己弟弟的房间的时候,他只是推了一下对方的房门,
“哎?没锁?”
稍微,看看吧,他为了不打扰对方睡觉,推开条门缝,门缝狭小,他只能看见对方身子好端端的躺在床上,
而放在对方旁边的手机铃声依旧在循环着,克罗地亚狂想曲不间断的播放着,
他放心的对着电话里的另一边说着,“啊,没事,这孩子只是睡着了而已,不用担心。”
对面如临大赦的大舒了口气,鸣人一块石头掉了地下,“真是太谢谢了!麻烦您了鼬先生!”
“没事,就这种小事。”
“明天上学的时候一定要狠狠地揍他一顿,居然平白的害人这么担心,连我的电话都胆敢不接,拽什么拽啊这个混蛋···”对面的啰嗦还在继续,
鼬则无心听对方絮絮叨叨,他只是在想,啊,这孩子也真是的睡觉也不换睡衣,连灯也不关。
稍微进去帮他把灯关了吧,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推开门,然后,他手里的手机砸到了地上,
“喂,鼬先生?喂,喂?————鼬先生?”
床上的少年,戴着一个银灰色的头盔,长长的数据线从头盔处延伸到了一旁的电脑机箱····
莹绿色的灯闪烁着,显示设备状态良好。
离开摩尔曼斯克的时候,是一个晴朗的下午,佐助和雏田收拾东西,朝着老板道谢,六十多岁的老爷爷不知为何满脸泪水,虽然一脸模糊,但是嚎啕大哭的声音却十分的明显,
这么折腾,导致她都不太好意思离开了,毕竟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是对方始终亲切如一,把素不相识的她当死去的亲生女儿一样看待,短暂的几天,他对她照顾有加,
老板最后嚎哭着狠狠得掐了佐助一把,他痛的大叫,
不知为何,这个六十多岁的俄罗斯老头子,在最后的最后都看宇智波佐助十分的不顺眼,那临走前的告别,简直天差地别,
对日向雏田,他是涕泪交加,“如果以后还记得我的话,记得回来看看我吧,我年纪已经大了,没多少日子可以熬了···”
一转头,“快点收拾好东西圆润的滚!”
差别巨大到简直让人怀疑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佐助一直想不通,不过就是他女儿被男朋友带出去然后死了···然后因此他就仇视所有女方的男伴?这逻辑简直是不可理喻,他扶额,
虽然准备了不少东西,但是需要带走的东西却很少,帐篷什么的不需要的东西他直接扔在旅馆不要了,整理了一下,简单的药品和几件衣服几本书和一些吃的零食,也就没多少东西,一个背包足够了,
走时还是很顺利的,临走时,院子里那颗白桦树沙沙的响着,数十片发黄的白化树叶被秋风吹起,其中一片就那么晃晃悠悠的落在少女的掌心,她郑重的把这片叶子收了起来,放进佐助的战争论里,
“你干什么?”
“好歹,留个纪念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