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t的…”
吴大师此时也顾不得大师风度,闻言眼睛猛地一瞪,拍案而起。
他死死的瞪着陈凡,心中无比悔恨。
竟然没看出这小子其实也是同道中人,否则一般人哪能发现这法器奥妙?
木头上面有裂纹多正常的事情。但要是说出来,而且合情合理,那就引人生疑了。
“万先生,桑头人,你们须给我一个解释!”
郑通皱眉喝道。
万归藏脸色微变。
而原本一脸喜悦的苗人早满头大汗,急切之间,哪能编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金陵城的众位富商们也看出了不对,都用狐疑的目光看着三人。
“这还用解释吗?”易尘冷哼一声,嘿然道。
“自然是这位万先生、周大师还有这苗人三人一起做了套,想要骗你们这群不识真宝的金陵富豪上钩啊。”
他之前就感觉不对劲,周大师好歹也是炼体中期,虽然有很多水分,但也算入了门。
他既然已经具备法力,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这个秘密?
结果他不但不说出真相,反而故意用法力点燃青铜宫灯,把它往报废路上又推近一步。
再看到万归藏和老苗人的眼神交流,易尘才恍然过来。
原来这三人是一伙的啊。
他们做这个套,拿件濒临报废的法器来哄骗金陵富商,恐怕最终目的不是张易之便是郑通。
即便这东西被买回去不到三天就损毁,那也怪
不到他万归藏头上,至于那老苗人,恐怕早就逃之夭夭,天下之大,又去哪里找寻?
“万老板,难道这位易先生说的,是真的?!”
易尘话音刚落,郑通就啪地站起身来,怒目而视道。
金陵城的众富豪这时也都反应过来,察觉其中的不对,顿时看三人的眼神就变了。
他们三人中,属那老苗人最稳不住,被人揭破,当下冷汗直冒,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而万归藏虽死不承认,但现在也脸色难看,不自觉的望向周孟达。
此时周大师已恨的睚眦欲裂,死死盯着易尘。
自己辛辛苦苦布的局竟然被这小子给揭穿了?
本来凭这件报废法器,至少能从金陵城卷走五千万以上,结果被易尘一言毁去,他怎能不恨。
“小子,你行!竟然敢拆爷爷的台!?”
周 大师从牙缝中挤出话来,身边阴冷之气越来越浓。
“怎么,被我当中拆穿下不来台了,便要恼羞成怒,想动手吗?!”
易尘丝毫不惧,还饶有兴趣看着周大师。
他重生以来,只与人动过手,却还没有正儿八经的和人斗过法呢。
这个周大师虽然可能会的只是非常粗浅甚至残缺的法术,但已让易尘见猎心喜。
“姓周的,你搞清楚,这里是金陵,不是你的魔都!老子的底盘,不是你们可以撒野的地方!”
郑通一拍桌子,须发怒竖,显然动了真火。
他一发话,周
围站着的保镖就围了过来,虎视眈眈看着周大师三人。
万归藏见状脸色大变,他此行本觉万无一失,便没带保镖过来。
要是金陵的这群富豪当场翻脸,他能活着走出这里吗?
那老苗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更是吓得全身一瘫,直接从座位上滑了下来,口中直呼饶命。
“呵呵。”
周大师丝毫不在意周围的众多黑衣保镖,反而阴测测的对易尘道:
“小子,千不该万不该,你不应当众说破我的好事,否则我还能留你一命!”
“你不是说那不算法器吗?看看这个呢?”
周大师说着,从自己口袋中取出一张黄符,与一只刻有骷髅头的铜铃,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他猛地一摇手,一股阴风从四面八方忽然吹起,被吹到的人只觉寒风入骨,全身血液都要冻僵,整个大厅的温度都为之一降。
“姓易的兔崽子,就让你见识见识贫道的手段!”
他话音刚落,一股乌黑的阴气便从他黄符之中窜了出来,这股阴气不断变化形状,仿佛千万阴魂,而这股阴气飞快的附着于金陵富豪的保镖身上。
那几个保镖惨叫连连,皮肤瞬间变黑,全身的血肉干枯,变作了一只只的行尸走肉,抓起身边的人就咬了起来!
“救命啊。”
那些富豪们早吓破了胆,哪还有刚才那般盛气凌人?他们此时连滚带爬的躲到幸存的保镖们身后,浑身发抖。
可这些保
镖虽然很多都是职业军人退役,不少还上过战场,,但什么时候见过这等阵势?
他们掏出手枪,不断朝那些变异僵尸射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