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但忠勇侯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皇上却并非真的重罚侯府。”
“甚至还保了侯府的爵位,当真是皇上顾念跟忠勇侯府的情谊?”
青箬面露疑惑,“夫人的意思是,其中另有隐情。”
“隐情恐怕大着呢。”云绾棠抬眸望天,“自古君王无情,对亲兄弟和亲生子尚且能够下得去手,更别提区区臣子。”
所以皇上不惩治侯府,那就只能说明一个原因。
皇上是故意留着侯府的。
至于皇上为何如此做,如今云绾棠倒是不得而知。
皇权之争,其中秘辛也只有局中人知晓,她是贵家小姐,对这些并不了解。
况且云绾棠也不想入局,关于争斗天下的这局棋,一旦陷进,死生不由命,一切作为皆不由命。
希望她永远都不会沾染这些吧。
不过至少现在看来,靖王想跟太子竞争皇位,自不会明面跟皇上对着干?顶多惩治秦子逸一翻,不会要他性命。
青箬恍然明白云绾棠的意思,既然二爷无论如何都死不了,那便是早晚都会出来。
既如此,自然是拿二爷换这五万两黄金划算些。
“我的确需要彩蚕,但这东西之后再想办法找也来得及。”云绾棠垂帘地道,“如今铺面对咱们来讲,才是最为紧要的。”
若是没有铺面,何谈开店?
要这彩蚕,更是无用。
青箬抿抿唇角,没有再开口。
很快两人就迈出侯府大门的门槛,消失在街流中,朝陆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