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针按照穴位扎在自己胳膊上,安欣的五官几乎扭曲的挤在了一起。
“医生,能轻点嘛…太疼了呀!”
对于那两个站在一旁对于他此刻的痛苦视若无睹的人,他咬着牙倒吸了一口气。
给他等着,他早晚要报复回来。
还好没让他久等,李响的片子也被送了过来。
轻微的腰间盘脱出,也需要针灸理疗。
光着上身趴在诊疗室的床上,李响在医生的针针扎中也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安欣隔着一个床嘲讽他。
“不会叭,响你也怕疼呀响。”
“倒是没有某个上次包扎疼的哭鼻子的人怕疼。”
两个再过几年三十了的人在诊疗室里互相嘲笑。
在大夫让李响脱衣服的时候,林观南早就已经为纯情到无法对着女性光膀子的李响退了出去。
给安欣诊治的周教授正在和她说着话。
“……像是他这着种,如果后续有什么异常或者痛感,很可能会是心理原因造成的,估计很大几率会有幻痛感。”
“最好还是再为他找一个心理治疗师进行疏导。”
“好,我知道了,谢谢周教授您特意跑这一趟。”林观南了解了情况,向对方道谢。
周教授并非她医院的医师,而是林观南从省城请过来的权威专家,这次也是专门来给安欣看胳膊的。
李响之前和她说过安欣手臂经常会疼而且发抖,毕竟是警察的惯用手,不得不重视。
“小林总您客气了,”周大夫笑容和蔼,他也曾接受过对方的帮助,所以她说到这件事时就毫不犹豫的过来进行诊疗了。
“如果有什么其他问题可以随时联系我。”
“多谢。”对于对方的承诺,林观南再次道谢。
有了明确的诊断她就放心了。
针灸等待的时间并不长,林观南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着生龙活虎走出诊疗室的两个人,还是忍不住提醒:“十二天一疗程。”
见到两人停顿的脚步她才心情愉悦。
毕竟,欺负老实人真的很有趣。
林观南毫无心理负担的想着。
为了这两个大忙人能每天不间断的进行针灸理疗,林观南第二天就买了个房车,开到了离公安局有一段距离的胡同里。
每天但凡午休或者下班了,只要有时间时医生随时上门。
最开始,安欣和李响听到这个决定时非常震惊,对于这种操作他们确实是想不到。
毕竟有些时候,林观南的穿着和食物范围过于平易近人了,他们知道她是有钱人家孩子,从来不知道是何种的有钱。
小餐馆里。
林观南在说完这个提议后,接过老板端来的叉烧饭,一抬头还见这两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眼睛往回收收,收收。”她在从筷筒里抽出来筷子擦完递给他们。
“这这这是不是过分了呀。”安欣见对方这么兴师动众的花钱,除了担心她有一天钱花光以外,还很担心他和李响有一天会因为认识这个人而被查处。
“是啊,”李响也是认识到她是真的有钱,忍不住劝解她:“花这钱干什么,我俩每天往医院跑不就行了,这车还能退吗?”
“而且,你这是要让我们两个违纪的哦。”安欣接过来话,说到最后的时候甚至顾及着周围降了音量。
“违纪什么?”听到他们两个这么说,真有钱人——小林总,从两人还没动筷的碗里各夹走一筷子吃的。
而且这两个人每天忙的那个样子,要是能按时去医院,还能成现在这个样子?
“车,我给自己买的,只是在你们治疗的时候借给你们十几分钟。”
“做理疗的钱,你们两个也是要付的,要是想多付我钱我也不介意,可以不走医保,收现金,开□□。”
“□□,这是未来我们医院给重症在床无法出行的患者开通的新业务,有什么问题?”
“可是……”安欣在与她理论这件事上从来没赢过,这次也是仍旧插不上嘴。
林观南说的理直气壮有理有据,最后一锤定音:“而且我对这碗叉烧饭发誓,我绝对不会有什么要求你们违反纪律的事。”
“我现在比你们还要担心你们两个的职业生涯好吗?就只是对你们两个年纪轻轻遍体鳞伤身残志坚,感到担忧而已。”
说到违反纪律时,她也放低了声音。
“谁身残志坚呀。”听她这么说,安欣气的夹走了她一块叉烧还一边反驳她。
“你!”出乎他意料的是林观南和李响的异口同声。
显然对于安欣的次次奋不顾身、舍己救人,最后搞得遍体鳞伤这种事,两人虽然很心疼但是存有不满。
“也、就也还好吧。”见他们两人看着自己,安欣甚至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