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没有问题就离开,王大人和王夫人还请节哀。”
王尚书叹息着,王夫人不做回答只是哭泣。
来到里间,王鹤雪躺在床上已经没有了呼吸,左手手腕上一条狰狞的疤痕,苏千渠不禁感叹前段时间还鲜活的生命现在就没了。苏千渠问道:“王小姐死前没有和什么人接触过吧?”
王尚书回答道:“没有,小女一直在内院。”
苏千渠点点头,那就排除他杀应该是自杀没错了。
“放我进去!我要见雪儿!”门口一阵喧闹。
苏千渠疑惑道:“门口是谁?”
这时候,小厮来报:“大人,淮远伯世子在门口吵着要见小姐。”
楚瑾舟?他来干什么?
王尚书也很疑惑,众人还在疑惑之际,楚瑾舟已经闯了进来,披头散发赤足哪还有少年君子的风姿。
一进来,看到王鹤雪的尸体,楚瑾舟就失声痛哭跪倒在王鹤雪的床边。
“雪儿,我们都带着罪孽,我害了你,我来陪你了!”不知什么时候楚瑾舟掏出一把匕首就要往自己脖子上捅。
苏千渠眼疾手快,打掉了楚瑾舟手里的匕首然后一记手刀劈晕了他。
“快去通知淮远伯府!”王尚书吩咐道。
见到楚瑾舟的那一刻,王夫人脸上的表情就透露着惊愕,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儿后,痛苦地闭上了眼。
不一会儿,淮远伯和他的夫人就来到了。
苏千渠注意到,在淮远伯进来的时候与王夫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两人的目光中含着痛苦和隐忍,很快两人就转移了目光。
“儿啊!”淮远伯夫人扑倒在儿子身边。
淮远伯歉意地向王尚书说道:“王大人,不好意思犬子打扰了贵府小姐的清净。”
淮远伯偷偷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王小姐尸体,似有留念。
王尚书十分愤怒,“淮远伯,你的儿子到底怎么回事?你儿子的行为传出去会毁了我女儿的清誉,雪儿死了你们也不想让她清净吗?”
淮远伯驼着背听着王大人的控诉,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苏千渠冷眼旁观屋内的人,王大人和淮远伯在争持,王夫人痛苦地闭眼不愿见这一切,淮远伯夫人哭诉着自己的儿子。
苏千渠觉得很吵就出来了,不久淮远伯和淮远伯夫人也带着楚瑾舟回府了。
回到北镇抚司的苏千渠以为所有事情都结束的时候,王尚书家传来一则消息:王鹤雪死的时候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
此时,淮远伯府也传来了消息——楚瑾舟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