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我先给您汇报一下把。按照传染力度来说不严重!百分之九十的患者虽然是携带者,但不是传染者。而且目前都还没有发现耐药患者。”
这话一说,领导那边好像也顺了一口气。
接着,张凡说道:“按照治疗情况,这边就很严重,大多数患者治疗不规范,甚至大多数患者都没进入医院进行正规治疗。”
“有困难吗?”领导什么人,一听就知道,张凡这是要提要求了。
“缺钱,缺经费,缺治疗设备,缺…”
“张凡同志,我也是咨询了专家后才和你通电话的!”领导立刻阻止了张凡的说话,尼玛是不是我给你再盖个医院才合适啊。
张凡一点都不脸红,根本没有被揭穿后的不适,或者不自然,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继续说道:“领导啊,您让专家自己下来试一试。您知道吗,我们这几天光从茶素到塞城的汽油都用了快五六万了。大雪封山,医生护士连轴转啊。
真的,一点都不夸张,目前虽然患者全部被正规治疗了,可一旦出现耐药性患者,或者来一场流感,这事情就严重,领导,您问的是鸟市感染医院的老杨吧?
他知道啥啊,他多少年没下基层了,他就是在医院里连门诊都不怎么上了,要是基层没控制住,伴随流感爆发出来,这个就是大问题了。”
“你别管我咨询了谁,张凡同志,你不要夸大虚词。行了,我这边有两百万的专项资金还没有动,这是明年我准备弄个三农的资金…”老大心里有点不甘心,想着说出来或许张凡能给自己省点。
结果张凡才不管你什么三农四农的,他这个要钱的时候和某田一样,照着你的银行卡花的。
“领导,先顾着眼前吧,消灭了一个结核高发县的危险,其他不说,这才是正儿八经的善政啊,要是在古代,当地百姓都要给您…”
“行了,张凡同志,钱我给你了,你要保证做到消灭危险火苗,我在鸟市听到风言风语的了。”然后深怕张凡继续无休无止的惦着脸伸手要钱,赶紧挂了电话。
鸟市老大坐在椅子上心里纳闷,这尼玛怎么有一种给自己债主子打电话的感觉啊。
不过对于张凡的工作能力,他还是放心的,就是有点小贵,有点肉疼,好不容易年底存了一点钱,结果被张凡一铲子挖走了,他觉得张凡在吓唬自己,可又一想,算了,就当自己被专家骗了吧。
正儿八经的专家糊弄领导,太常见了。最后弄的国家不得不专门成立一个审核部门,让专家对付专家。
“最近茶素的实验室怎么没消息啊?”
“听说已经调试结束了。”
“是吗,有钱就尼玛爽,p3级别的实验室一周时间不到就已经运行了,我们学校的实验室一年都没调试结束呢。”
“嘻嘻,我给你说说茶素p3实验室的工作者啊,一个博士带头,赵燕芳知道吧,移植出身,另外一个是三十年没见过发表核心期刊的感染科主任。”
“我去,这不是胡闹吗!”
“还有更胡闹的,让一个微生物的大学讲师当小组组长,教授都不是,就一个讲师,剩下的不是大学还没毕业,就是万年不搞科研的临床本科生。
你说茶素张凡这不是骗头衔,他是干什么,大家注意了,最近都盯着点,他肯定要找各位买科研项目或者成果的。”
当调料网的大佬们都偃旗息鼓后,还是有一些小麻雀号称知道内情,然后不停的调侃着张凡。
茶素这边,有生气的,有忧心忡忡的,比如讲师就有点坐不住了,深怕自己被毁了。不过这位老师还没成教授,脸皮薄,忍着没去退出。
结果,下午的时候,赵燕芳出现在实验组,然后开始下发保密协议,不光是他们这些主要的研究人员,就连打杂的学生都要签。
“不会是真要买别人的成果吧!”讲师都害怕了,这不会被抓进去劳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