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今天的不太一样,割腕自杀竟然出现休克了,张凡得过去看看。
一男一女,都是花朵般的年纪。不过这个时候,缺成了残花败柳。男孩子的胳膊腕看着就像是钝刀子给划拉七八下,有深有浅,血肉模糊。好像白色的肌腱都露出来了。
张凡瞅了一眼,没往心里去,这种看着严重的好像手腕都要掉了,其实屁事没有,缝几针下去,以后也就多了一点吹牛的资本。我当年怎么怎么血战街头了。
“怎么回事?”张凡问向带队的急诊医生。
张凡不是八卦的问患者是怎么回事,而是问,那个休克了。
“张院,后面的这个姑娘比较严重。”
张凡回头的时候,前面的男孩子带着哭腔:“我就吓唬吓唬她的,没想她自己把自己给扎了,大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麻醉药过敏啊…”
张凡一听,差点气乐了,这个还是个怕死的。“这个放在处置室,把病历写好,然后把伤口缝合上!”
张凡没多话,当看到小姑娘的时候,他都不由自主的感慨了一下,“这才是狠人啊。”
伤口上,急诊医生都没敢处理,就是用止血带在上肢桡动脉除扎起来了。
而伤口处,则是啤酒瓶子的玻璃碴子深深的插进了腕关节中,肌肉都翻出来了,就像小孩子的嘴巴一样。
“快,拉进手术室抢救吧!”
说完,张凡觉得好像差点什么,“护士长,顺便打电话,让骨科的来参与抢救。”
血管,单纯的血管疾病归血管科,但损伤一类的其实都归骨科。而且,相对而言,骨科在这个方面更有经验。
有一次张凡和茶素一中的校长吃饭的时候聊过。校长当时说过这么一句话。“现在打架的都是女孩子,男孩子都不打架了。”
当时张凡就好奇,为什么?男孩子都去干嘛了。
“去收拾打扮,去谈恋爱去了。”
当初张凡没往心里去,觉得这位校长夸大其词。可在急诊中心越到越来越的狠姑娘,张凡才慢慢的发觉,校长说的话是对的。男女性别的转换是相当严重的。
张凡刚交代完,就看见家长围了过来。“为什么让我家的孩子随便处理一下,而他家的孩子就要进手术室,还要请专家。为什么,你是干什么的,你叫什么,我们家里不差钱。”
老陈赶紧上前隔开了家属和张凡。“有话说话,不要推推搡搡的。”
越是这种着急的时刻,越是事情多。
老陈还要解释。结果人家家属就像是受到了什么不公平的待遇一样,情绪是在无法平复。
如果今天没有为重病号,张凡真的想让老陈给解释解释,但现在情况不容许啊。
“快,安排两个人都进手术,都把骨科的专家给请下来。”
刚说话没多久,吃了鱼刺的这位,家属也带着人来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老陈嘀咕了一句。
“你好,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吗?我们家人的情况怎么样,这位是我们的家的亲戚,他也是医生,能不能把情况给他说一说,你们直接就要进手术室,还要我们去压这么多的钱,有点…”
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特别容易让你想起电话里哪种小妹妹说你银行卡涉嫌洗票子的感觉。
“是的,你们的家属现在…”张凡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一个人,伸着手要去触碰躺在平车上的胖子。
“别动!”张凡都顾不上面前的家属了,大声的喊了一句。
然后快步的走了过去,“为什么不阻止他,你再这里干什么?”张凡对自己的急诊中心的医生相当不满意的说了一句,然后对要伸手的人问道。
“你是值班医生吧?我是福田五官科医疗协会的前任主席!我认为不应该进手术室。这种鱼刺的患者在我们老家很多,每年遇上不下十几台。你们西北吃鱼少,这样的病例少,也没什么奇怪的。”很矜持。
茶素的某田医院被茶素医院逼的实在没招了。只能准备今年新上一个项目五官整形科。而且花了大代价,年都没过完,就把这个主任从老家请来了。
医学在划归的时候特别的有意思,比如鱼刺,如果在进了咽喉就是耳鼻喉的事情,如果没进咽喉,在口腔,就是口腔科的事情,如果进了食道,则是普外的事情。
这位退休的主任觉得茶素医院或许和他们的这个老板一样,准备过渡治疗。
张凡看了看对方,什么话都没说。陈生悄悄的走过来,“我看了他们的信息,他们就是茶素最大私人医院的老板!”
张凡点了点头。“把ct片子交给他。让他看看。”
略有矜持的主任,自信的拿起了ct,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