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先退了!”
现在卢老退了,可卢老的学术,卢老的学生还存在于医疗界啊,哪接下来的斗争,就是下一代了。
所以,当听说张凡作为一助的时候,老头上了心,对于这个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名字也是记在了心头。
名字普通,但人却一点都不普通,能在卢老封刀的时候当一助,这算是接了衣钵的人了。
只要是未来正常发展,张凡就是卢老这一系的话事人了。所以,老头能不上心吗。
手术室,单老头走到哪里,都带着一种无所谓,一种大不了,一种不讲理的气势。
“卢老头怎么还不来啊!你们都带着口罩,为什么不给我带上口罩呢?”
老头子坐在手术床上,还不消停,一会找护士的麻烦,一会找麻醉医生的麻烦。
他就没一刻消停的,其他人进了手术室,上了手术床,说不害怕,哪是假的。
冰冷的手术床,滴滴作响的各种仪器,手术护士摆弄的各种明灿灿的金属器械。
就如同马上要拿他开席一样,刀子、剪子、绿色的铺巾、如果有双筷子,真的是要开席一样。
不害怕,不害怕的人都是奇葩,而单老头就是。
“你拿的这个刀子,锋利不锋利,别到时候划拉不开,又来第二刀啊!”
“呵呵,老爷子,您坐好,小心摔下来。”
“这才多高?…”不打岔还好,一打岔,老头和手术护士聊上了。
“这算什么,当年啊…”
当张凡进入手术室,看到小护士便秘的表情,再看看单老头大无畏的架势,他心里的那点哀伤,直接如同风吹去一样,一丝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