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宝宝过去找你。”
庄知意笑了笑。
话题落下。
四个人谁也没想好下一句要说什么,只是闷着头很快就解决完午餐。
顾砚第一个起身去替换月嫂吃饭。
剩下他们仨,气氛稍许活络一些。
陈含放下筷子,主动开口对沈矜年问道:“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碰到的男人吗?”
沈矜年印象深刻。
陈含:“我们收拾行李的时候刚好有警察过来捡他走,顺便给我们都做了简短的口供,不过我今早接到警察的电话说…那个男人的腿彻底废了一条,闹着要找我们协商赔钱。”
沈矜年对此事一概不知:“啊?”
他不知道顾砚弄断对方一条腿,也不知道在他睡觉的时候有警察来过。
就在沈矜年疑惑的时候,陈含继续说:“不过过了半个小时以后,那个人又反悔不要赔偿了,甚至还偷偷摸摸地一个人跑出医院,买了时间最近的车票离开了本地。”
—“我是想问问,这件事情淮礼哥也插手了吗?”
这件事情发生的莫名其妙,好像有人追杀他一样,即便瘸着一条腿也要火急火燎地逃亡,一般人根本不会有这样的能力威胁他人。
沈矜年闻言,茫然地摇摇头:“没有。”
他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沈淮礼怎么可能插手。
庄知意适时地提醒:“当时我们三个人都给警察留了手机号呀,会不会是顾砚。”
陈含也想不出其他可能。
叮嘱沈矜年说:“反正最大可能的就是顾砚。”
“你还是多关注一下顾砚,小心他有什么事情瞒着你,或者小心他别有所图。”
沈矜年托着下巴沉思。
自己确实不太了解顾砚的家庭情况,只知道他父母离异,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而且看起来头脑还不太正常。
而且这些情况还是他自己观察出来的,顾砚从未主动开口过。
除此之外,其余的一概不知。
就在三个人凑在一起说小话时,话题焦点的男人冷不丁地出现在众人身后,抱着孩子声音幽幽,问:“是在谈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