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好声好气地和沈矜年交涉:“我并没有想管教你的意思,是湖边天气太凉,对身体健康不好。”
他话音有些削弱:“矜年…你会生气吗?”
“生气有用吗?”
顾砚点头:“有的,你生气我会身体不舒服。”
沈矜年:?
荒谬,离谱,少碰瓷了!
臭男人前几年每天少惹他生气了,按照这个频率说法,顾砚的身体早就烂透了,现在应该躺在icu病床上浑身插着管子度日。
沈矜年哼哼一声:“也没见你缺胳膊少腿啊。”
顾砚握住沈矜年的手腕,悄然放在他的掌心放置在自己心口位置:“是这里不舒服。”
会心闷,会自责。
沈矜年理解了话里含义,快速缩回手,被顾砚的话烫了一下。
顾砚趁他不在状态,将衣服的话题转移:“我去帮陈含修理一下帐篷,你先整理一下我们的物品,可以吗?”
沈矜年被顾砚羞得面红耳赤,自然不会跟着他上前去被陈含讨笑。
整个身体猛地向后一躺,四平八稳地躺在软垫上释放耳根双颊的热量。
彻底把衣服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顾砚每隔十分钟就偷偷瞟沈矜年一眼,确认对方很乖地穿着外套后,才继续安心地扎帐篷。
扎到一半隐隐约约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在响,他的手机号极少有人知道,顾砚担心又是顾城征找上门。
他心里一紧,摸了浑身上下的口袋却并没有找到手机。
顾砚下意识地看向帐篷。
只见沈矜年已经捧起了他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