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城乡交界带,又偏僻又荒凉还没有医院和便利店,你们过去得小心一点,别碰上什么坏人的。”
沈矜年突然看向顾砚。
陈含怕庄知意害怕,赶紧安抚他:“我先前和朋友去过两次,只住一晚上没什么的。”
—“我买了一些防狼喷雾和伸缩刀,不会有问题。”
顾砚对着沈矜年笑笑。
男人面上并无担心。
沈矜年这才松了口气。
车子里开了冷气,沈矜年披着小毯子听着陈含和司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天,他躺在温度适宜极赋安全感的小被子里昏昏欲睡。
没几分钟就彻底断了意识。
只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个梦。
梦到自己身着礼服走在结婚殿堂里和单膝跪地的男人交换戒指,沈矜年不知道对面的男人是谁。
他下意识地叫顾砚。
对面的男人没有回应,只是机械地将戒指戴进了他的无名指,紧接着就要站起身子亲吻自己。
沈矜年等他站起来才估摸清楚新郎的身高,和顾砚一模一样,自己需要仰着头才能看到对方的脸。
可是男人的脸很模糊,他努力辨别了许久却观察不到丝毫。
就在对方的吻即将要落在自己唇瓣上时。
婚礼现场突然闯入外来之客。
又一个顾砚凭空出现,气喘吁吁地牵起他的手:“小宝,跟我走!”
婚礼现场的顾砚也拉起他的手腕:“你是我的新娘。”
两个顾砚争执不休。
直到两张看不清五官的脸同时放大到他跟前,同时恶声恶语地逼问他:“你跟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