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微微张开嫩红的唇瓣喘气。
身体好了许多,睡得也安稳平静。
沈矜年的手渐渐失去知觉,逐渐松开被角,被子从两个人身上掉落。
沈矜年跨坐在顾砚双腿的姿势全部暴露在外。
松垮垮的休闲衬衫罩在沈矜年身上显得空荡荡的,男人箍住他的身体,掐出两掌宽的细腰。
医生恰逢其时过来观察病情。
一开门,刚看到了两个人难舍难分的一幕。
他道德满分,行动力满分。
下意识地转身就往回走,并贴心地给人关好门。
医生的心脏砰砰直跳。
在门口等了足足十分钟,犹豫着什么姿势怎么表情进门合适。
最后还是顾砚安置完了沈矜年,出去叫他。
医生尴尬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刚好看到被顾砚揉皱的衣服,鼓鼓囊囊的,而且还刚好就是病人刚才坐过的地方。
他咳咳两声,旁敲侧击地提醒他:“…其实,病人现在需要静养。”
虽然你们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但是这是医院啊。
病人还发着烧呢。
“我知道。”顾砚面不改色,大言不惭,“他睡着了,麻烦您再检查一下。”
医生闻言,终于抽神把目光看向沈矜年身上。
正如顾砚所说。
病人确实睡着了。
那刚才自己看到的一幕…不是他想的那样?
顾砚收敛起所有表情,出声打断医生的幻想:“您帮忙看一下他现在的状况如何?”
“好的好的,没问题。”
医生闻言弯下腰,摸了摸沈矜年的额头。
温度还好。
他正准备掀开沈矜年的被子、揭开沈矜年的衣服,给他测一下体温表的时候,突然间,浓密觉得自己后脖颈被什么烫了一下似的。
他下意识地回头,正好撞到顾砚的视线。
他连忙给人重新盖好被子。
把手里的体温表塞给顾砚:“麻烦你解开他上衣,夹在腋下位置,等五分钟后看一下数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