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胭脂水粉,这对桑枝夏而言绝对是个意外收获。
她之前不知道谢姨还藏着这么一门难得的好手艺。
谢姨提起后见她感兴趣,把自己曾经的家学渊源大致介绍了一下,桑枝夏想也不想就单独安排了一个地方,让通晓众多古方制作的谢姨带着一群人前去专心研制。
制刷子的地方就在村里,制胭脂的地方却是在县城。
徐璈不轻不重地呵了一声,惩罚似的低头咬住桑枝夏白生生的耳朵尖,含糊出声:“难怪岳母说管不住你,让我回来自己瞧瞧。”
“感情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是这么歇着的?”
家里的老老少少都当这位是个要捧起来的宝贝疙瘩,偏偏这个活宝贝长了脚,自己的主意还大,要做的事儿谁劝都不管用,问就是这门我必须出。
谢夫人先是为女儿的能干倍感骄傲,紧接着又止不住地开始犯愁。
这可还怀着身孕呢,哪儿能整日在外边蹦跶?
只可惜亲娘的威慑力不足,许文秀这个当婆婆的心疼也没法子,长辈眼睁睁地看着实实无奈,只能设法把在外奔忙的徐璈弄了回来自己管教。
谢夫人急得都在徐璈的面前忘了拘谨,气急道:“你可快回家管一管吧!”
桑枝夏没想到还有人告状了,哭笑不得地说:“我娘怎么这样?”
“她还找你说什么了?”
徐璈在被自己咬过的地方轻轻一吻,要笑不笑地说:“枝枝这么聪明,猜一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