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的说不通,你更是了,论冒险这块儿无人能及,谁都比不上你能耐大!”
“都当南允是什么好地方了?打破头都得往这边挤?”
“实话跟你说了吧,我都已经做好了时刻组织人撤出南允的准备,你们反倒是好,还都不听劝上赶着来!”
“我拿你们谁有办法?”
“我说什么全都是废话!”
桑枝夏数日夜不能眠,听着各处传来的坏消息心火一直在冒。
此时再对上徐璈的脸,想到这人三番五次以身涉险的行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徐璈在心里把那几个老的小的轮番扎了一遍小人儿,老老实实地低着头听着数落,还眉眼恭顺地倒了杯温却的姜茶:“枝枝,你先润润嗓子。”
“我喝什么?”
“你喝!”
桑枝夏抓起帕子给徐璈擦头发的同时,没好气地拧了徐璈的后颈皮一下:“赶紧喝了,我让人给你熬了驱寒的药汤马上就送来了,剩下一口直接揭了你的皮!”
徐璈很给面子连着灌了两碗姜汤,又把点翠送来的药汤一口闷了,反手捉住桑枝夏的手腕歪头:“枝枝。”
“别叫唤。”
桑枝夏强行把徐璈的脸推回去。
徐璈索性仰头往她的腰间一靠,闭着眼笑了:“枝枝,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冒险了。”
桑枝夏呵了一声明摆着的不信。
徐璈自顾自地说:“等江南这边的事儿了结,大军也距京都不远了。”
“我的功勋攒够了,往后就不用卖命了。”
桑枝夏闻声指尖微颤,不由自主地说:“这话什么意思?”
徐璈拉着桑枝夏的手凑在嘴边亲了一口,笑着说:“意思就是,我离卸甲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