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旦大学附近的一条幽静小巷深处,隐藏着一座充满古风古韵的小院子。这里环境清幽宁静,仿佛与世隔绝一般。
此时此刻,李老正端坐在小院的书房之中,手持毛笔,尽情挥洒笔墨。他全神贯注地书写着每一笔、每一划,犹如一位舞者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片刻之后,李老停下手中的笔,满意地点了点头。原来,白色宣纸上呈现出的正是苏尘所作的《登岳阳楼》。
近来,李老听闻一些消息,称苏尘的高考作文《滕王阁序》将被选入明年的高中语文教材。在他眼中,这首《登岳阳楼》虽不及《滕王阁序》那般词藻华丽,但却别有一番韵味和意境。
在李老看来这首《登岳阳楼》前两联通过凝练的语言展现了洞庭湖水势浩瀚无际的磅礴气势和宏伟壮丽的形象,勾勒出一幅气象万千的画面。艺术手法上运用得当,表达了身处岳阳楼之一隅,心系八荒之外的壮阔情怀,情景交融,意蕴深远。
所以这首诗的艺术成分极高,文学上的造诣不比《滕王阁序》差。
当初李老读完《滕王阁序》时,他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惊叹不已。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不久之后,苏尘竟然又呈上了一首名为《登岳阳楼》的诗作。此刻,李老终于意识到,原来自己对苏尘的评价还是太低了。要知道,在文学界中,许多资深老学者穷极一生也未必能够创作出一部如此高水准的作品。
此时此刻,李老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把苏尘留在文学系。至于苏尘是否请假,他早已不再在意。毕竟,以苏尘目前所展露出来的文学造诣来看,北旦文学系恐怕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授给他的了。但是只要苏尘是文学系出来的学生,那么以后说不定还能沾上苏尘的光!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孩缓缓走了进来。她的眼眸明亮如璀璨星辰,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着,一头柔顺的秀发轻轻拂过白皙的面颊。李老一看,来者正是自己的孙女李云兮,脸上立刻露出欣喜的笑容,连忙说道:“兮儿啊,你来得可真是时候!快过来看看这首诗写得如何!”
李云兮一听,心中暗喜,她深知自家爷爷对诗词有着极高的造诣和独特的见解,如果爷爷说这首诗很好,那么它一定是非同凡响的佳作。于是,她快步走上前去,聚精会神地端详起桌上那幅用毛笔书写得如行云流水般的《登岳阳楼》。
待将整首诗读完之后,李云兮不禁为之震撼,深深地被诗歌中所展现出的情景交融、意蕴深远所打动。她暗自惊叹道:“如此精妙绝伦之诗,实乃难得一见!真不知是何方神圣能够写出这般佳作。”带着满心的钦佩与好奇,李云兮忍不住开口问道:“爷爷,此等好诗究竟出自哪位大家之手啊?依孙女看,这首诗定能传颂千古。”
李老闻听此言,脸上露出一丝狡黠之色,故意板起面孔,严肃地回应道:“嘿,怎么就不能是你爷爷我写的呢?”李云兮见状,抿嘴轻笑一声,娇嗔地回答道:“爷爷您就别逗我啦,以我对您的了解,这首诗绝对不会是您的作品。”李老见孙女如此聪明伶俐,也不再卖关子,哈哈大笑起来,并对李云兮说:“你不是一直很喜欢那篇《滕王阁序》吗?告诉你吧,这首《登岳阳楼》同样出自那位才子之手。过两日诗词协会举办的中秋晚会上,你就能亲眼见到他了。”
李云兮听闻苏尘将会出席晚会,内心不禁泛起一阵涟漪。她实在想不通为何对这个素未谋面之人会产生这样异样的感觉,此刻得知再过两日即可与苏尘相见,心中竟涌起些许期待和兴奋。
李老注视着孙女的神情变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深意的笑容,轻声说道:“小苏那孩子确实相当出色,不仅天赋异禀,更是才情过人。年轻时就要勇敢果断些,碰到好机缘可千万别错过啊。”
李云兮何等聪慧,怎会听不出爷爷话中的弦外之音,瞬间满脸绯红,娇羞地嗔怒起来:“爷爷,您别胡思乱想啦!人家不过是单纯好奇如此才华出众之人究竟生得何般模样罢了,哪像您想得那么复杂呀!”
李老见状,故意装出一副茫然不解的模样,反问说:“哦?我怎么想了?我无非是希望你们这些年轻人能够珍视相互交流学习的契机,只有多多沟通,才能持续提升自我嘛。”
眼见爷爷有意调侃自己,李云兮气得娇嗔大喊:“哼,不理您了!”然后转身飞奔而出,离开了书房。
李老望着孙女匆忙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开怀大笑。一直以来,他这位孙女都以“第一才女”之名闻达于圈内,今日竟难得目睹她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
李云兮逃出屋子后,努力调整呼吸,试图平息内心的激荡情绪。然而,当她一想到即将与从未谋面的苏尘相见时,心头又涌起一阵躁动与不安。原本这不过是诗词协会的一次内部聚会,但此刻在李云兮眼中,却仿佛变成了一场相亲大会般令人紧张兮兮。
就在这时,她眼前忽然一亮,想起了自己的好闺蜜叶卿羽。如果能拉着闺蜜一同前往,或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