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多钟,周一鸣他们打算离开鲶鱼回疗养院
趁着送周慧瑛她们上车的功夫,季晓禾把印章塞进周一鸣背包最下面,祈祷他回部队再发现印章,到时候就算想起什么,总不好再过来找自己了吧!
再说自己还帮他打掩护包扎伤口了呢,他还想怎么样!
周一鸣把几个人送到疗养院,在这边住了一晚回部队来电话有任务让他尽快归队。
半个月后回宿舍打扫屋子的时候,想着整理一下背包。
“啪嗒”,从背包里掉出来一枚印章,周一鸣愣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把东西拿起来,这个东西当时给那个“赵小花”了,怎么突然间又回到自己手里了呢?
“小刘,我出去训练这几天有人来过吗?”
“团长,没有人进过你宿舍,是丢了什么东西吗?”
丢东西都不至于这么惊讶,周一鸣仔细回想一下,训练之前他开车先去看了爷爷,然后又接上姑爷去了鲶鱼沟,后来又回到疗养院住了一晚就回部队了。
这期间见到唯一一个让他有那种熟悉感觉,又年轻的姑娘是
借部队电话往富裕县派出所打了个电话,周一鸣让李俊峰去一趟鲶鱼沟,就算强迫也要把季晓禾带到派出所,明早十点自己会再打电话过来。
“喂,喂,周团我是人民警察,绑架是犯法的啊!”
回应他的只有“笃笃笃”的声音,李俊峰挠头这叫什么事啊!
第二天一早他骑着自行车去了鲶鱼沟,找到大队部问季晓禾在哪?
“这是出了啥事吗?”谢万香看见穿制服的人忍不住打哆嗦。
“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想找她了解点情况。”
“晓禾不在村里,上山采药去了,昨天走的,说了这次出门要两三天才回来呢!”
听说季晓禾不在村里,李俊峰反而松了一口气,他昨天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带走人的理由。
现在好了,不用为难了。
回到派出所十点一到,电话铃声响起,李俊峰告诉周一鸣季晓禾不在村里上山了,据说要过两天才回来。
“我知道了,没事挂了电话吧!”
“周团,你有点见色忘友啊!”
“李俊峰,最近部队有意和地方搞对抗训练,我看你们派出所就挺合适。”
“周团我错了,我再也不胡说八道了,求您饶了我这条小命吧!”
被周一鸣操练一回,至少得脱掉两层皮,李俊峰可不想去。
“周团有紧急任务,需要你亲自带队去,到我办公室说吧!”旅长聂胜远刚接到上头下达的命令,正准备去找周一鸣呢。
“好的旅长。”又来任务了,周一鸣瞬间来了精神,把寻找赵小花的事抛到脑后。
季晓禾从山上回来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她进大队部找梁红林:“大队长我下山的时候看见一头昏过去的野猪,有二百多斤重,你找几个民兵抬回来吧,能分给我一条带肉的后腿吗?”
“当然能!”乡下过年的时候能杀一头猪,一家分一海碗肉就不错了,平时想都不敢想。
没想到小季大夫给他们带来这样的惊喜。
季晓禾之所以这样做也是为了感谢梁红林对几位长辈的照顾,自从周一鸣来过,村里对牛棚的人态度有了很大变化,干活的时候按照年龄分配活,再也不刻意针对他们了。
知青点和村里那些刺头也安份多了,季晓禾不是吝啬的人,人敬她一尺,她会回对方一丈,甚至更多。
野猪拖下山,大队部院子里已经支起两口大锅,一口锅里烧着水,一口锅准备烀猪肉。
村里人听说季晓禾遇到一头撞晕过去的野猪,都感叹她运气好,没人怀疑是她猎到的。
梁红林给季晓禾割了一个后鞧,足有三十多斤,还有一个七八斤的肘子。
在牛棚烀了一个肘子,十斤肉,季晓禾借村部自行车打算把余下的二十几斤猪肉送到疗养院去,这是她第一次去疗养院。
骑车四十分钟后到疗养院,守门的问季晓禾找谁,很快周慧瑛和关山月还有穆萦、唐青都跑了出来。
“周奶奶、穆奶奶、唐奶奶我都想你们了!”季晓禾把自行车交到关山月手里,给了几位女士一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这丫头什么意思,别人都有抱抱,轮到我待遇怎么变了!”关山月酸溜溜问。
“师父男女授受不亲,我给你们带了野猪肉,快拿回去尝尝。”
“怎么,你这就要走啊,我遇到一个特殊病例,要不是现在秋收怕你忙,我早让人捎信让你过来了。”
听说疗养院里住的是一位战功赫赫的老军长,季晓禾觉得和对方是两个世界的人,不想打扰人家。
可关山月握着她手腕说啥也不撒开,守门的士兵见周慧瑛点头立刻放行。
“这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