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手里倒是有两张龙辰给的卡，但从没去查过有多少。
“那找龙辰要。”楚老太刚一说出口，便心中暗骂自己老糊涂。
龙辰现在应该已经魂归西天了，也不可能过来给她付账啊。
眼神落在一旁事不关己的孙翔身上，楚老太眼睛一亮。
“孙总！你看看方不方便接。”
“你楚家的寿宴，问我一个外人方不方便干嘛！”
孙翔边说边摆手，浑身上下写满了拒绝。
当初楚家老太婆承诺他，能一举打开临城市场，一起卖神药赚钱，还将身为临城第一美女的楚婉柔也送到他床上。
他才勉强答应跟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合作。
结果会场破烂，楚婉柔又冷漠。
现在一点甜头都没尝到，就想让他掏一千六百万？！
门都没有！
楚老太太心中也有数，见孙翔不搭茬，便举着满是皱纹的手颤颤巍巍，继续指着总经理撒泼。
“好啊，你要是不给我免费升级，我就告你洲际酒店店大欺客，想诈骗我这个老婆子。报案！婉柔，现在就给我报案！”
“楚老夫人，您要是不满意场地，我们可以退款给您，当初预订的时候我们跟您说明过情况，录音还留存着。这里四处也都有监控，您告我们诈骗可以，但也别怪我们维权反告您诬陷，您看。您还使用这个小宴会厅吗？”
因为有了龙辰跟朱振义的吩咐。
楚老太这点把戏早在预料之中。
得了授意的总经理，自然是将事情办的滴水不露。
楚老太闻言脸色灰败的不再吭声。
孙翔也黑着一张脸，蹙眉看向狭小的室内。
“楚老夫人，这里可跟你说的情况不太一样啊。合作和发布的事情，我们还是回头再另找时机吧！”
这短短两句话中，三分威胁，七分不满。
字里行间都是‘老子丢不起这个人’的意思。
楚老太哪里能听不懂，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孙总说的是。”
“正好我有点事，就先走了一步了。”孙翔丝毫丝毫不给面子，抬腿就要走。
眼神落到美艳的楚婉柔脸上，语气又缓了缓追加了一句。
“改天再登门祝寿，楚小姐咱们下次再见。”
楚婉柔不明白孙翔给楚老太祝寿，跟自己说什么再见。
但还是出于礼仪点了点头道：“孙总再见。”
得到没人回应，孙翔才稍微有了点笑意，满意的离开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宴会也只能在这个狭小逼仄的地方，如期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