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平阳万万没想到,啥也不是的楚老太,居然敢用这样命令的口吻,跟真龙天子说话。
立刻带着杀意的看向这个老太婆。
龙辰也是面色一沉,低声质问:“怎么,奶奶今天是非要赶人不可?”
“是。”楚老太也毫不退让:“你们小两口整天不在家,一个男人跟我们两个寡妇同住一屋檐下,成何体统!”
说完,眼神冷冷的指着褚平阳:“今天他都敢私自进我卧房,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今天我老太婆豁出脸面把话说开,别说是你叔伯,就是你爹也必须走!”
在她眼中,褚平阳就是龙辰留下的眼线。
跟在缅甸监视她们的那些家伙一样。
尤其是今天因为这个莽撞的老东西,差点坏了她的好事,就更加看他不顺眼。
在发现他偷听后,更加坚定了要赶人的想法。
毕竟她现在所谋划的事情,绝对不能被龙辰发现!
褚平阳闻言气的脸色都白了,嘴巴一张一合去说不出半个字。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太婆,居然怀疑他有非分之想,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更讽刺的是,这种莫须有的可笑罪名,他居然连辩解都无从证明。
好一招杀人诛心啊。
他的一世清名,在短短一天内被毁了两次,
龙辰不清楚其中缘由,但他相信是一代宗
师褚平阳,绝对不屑于跟两个老太太有什么龃龉。
“不是都已经证明了东西不是叔伯偷得了,你为何还要咄咄逼人?”
楚老太一拐杖,怒气冲冲道:“我的珠宝都在首饰盒里装着,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坐垫下面,说不定就是他来偷东西被秀梅逮住,情急之下藏在这里的!”
狠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她干脆就硬气到底!
“没错,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他慌慌张张的!一个老光棍进我们女人的房间,如果不是心怀不轨,那就一定是来偷东西的。”苏秀梅瞅准机会帮腔。
“你满口胡言,我什么都没做!”褚平阳没想到两人栽赃不成,直接开始编故事了。
贼喊捉贼还这么理直气壮,这俩老贼婆的脸皮真是厚到家了。
“什么都没做你进别人的卧室干嘛?!”苏秀梅紧咬不放。
“我。我。”褚平阳眼神慌乱了起来,不知道有些话当不当讲。
苏秀梅却仿佛抓住了把柄一般,尖叫道:“答不上来了吧,阳伯,你要是还算个人,就赶紧认罪然后卷铺盖走人,别给自己的侄子添麻烦。”
龙辰察觉出褚平阳的犹豫,主动接话道:“秀梅姨认定东西是我叔伯偷得,但他可不缺钱,没必要铤而走险吧。”
“我听说,有些人越穷越贪财,即便暴
富也改不掉手脚不干净的臭毛病,这是家族血脉里的教养。龙辰,你没爹没妈不懂得这其中的道理,情有可原,以后可不能什么亲戚都往家里招。”
苏秀梅唱着红脸。
不但将龙辰跟褚平阳算作外人,还连带着龙辰的家族教养和爹妈一起骂了。
楚老太满意的点点头,又意有所指的对着楚婉柔说道:“婉柔你也是,龙辰是入赘楚家不假,难道连亲戚也一起跟着入赘咱们楚家了吗?!”
她这话就算是同意了苏秀梅的观点,还顺便训斥了一下不懂事的孙女。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龙辰的怒火腾一下冲上头顶,眼珠都不自觉的变得通红。
他对楚家恩威并施,各种办法都试过了。
也算是仁至义尽,给房给车给资金,还帮他们善后撒屁股。
结果这老太婆非但没有半点感激。
居然还反过来赶他名义上的‘亲人’走。
还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楚婉柔见状,暗道不妙赶。
紧上前安抚龙辰:“老公,你先别生气,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说完又转头责怪楚老太:“奶奶,事情的真相都没查清楚,你怎么能妄下定论的赶人呢,阳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明明昨天回来的时候,大家相处的还十分融洽。
怎么睡了一觉,突
然就晴转多云转暴雨了呢。
“事实摆在面前,还查什么查。”楚老太气势不减,丝毫不打算让步。
这楚家该是她的地盘,龙辰仗着有几个臭钱已经得意了许久。
现在她坐拥翡翠玉矿,还马上要靠着玄天砂的药方翻身,哪里还用怕一个窝囊赘婿。
你有钱又如何,她这个楚家的主心骨才是最牛逼的。
如今手握绝世神药,财路人脉路路通,根本不需要跟两个小辈忍气吞声的求和。
龙辰如此聪明,自然听出楚老太的话外音,怒极反笑:“奶奶这样驱赶阳伯,是故意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