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怎么不求求皇上,奴婢都看得出,皇上对娘娘还是宠爱有加的,这次娘娘就是受二公子连累,只要娘娘开口求,皇上一定会心软的。”
从妃将为嫔,娘娘如何受得了?宫里的人最是势力眼,见着娘娘被罚,不知道要怎么待娘娘。
小玉扶着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的瑶妃轻声急道。
“呵!”
瑶妃缓步慢性,身子放软,不再如往日那般端着。
“如今这般处置,已是本妃…我能求来的最好的结果,好歹还是一宫之主,还能勉强称一声本宫,求?恩宠有加?小玉啊,你还没看明白吗?帝王没有爱,宠你也不过是一时兴致或是权衡所需罢了,走吧,回去收拾收拾搬到紫罗宫去吧,虽然稍偏了些,但是胜在景致还不错,皇上刚才不也说了吗?本宫喜静,紫罗宫安静,本宫应会喜欢,所以,咱们得感恩戴德的搬过去,别哭丧着脸。”
“娘娘!”
小玉含泪扶着瑶妃,心疼主子这般轻贱的说她自己。
“好了,不过是暂时去住住,本宫没那么容易认输,总有一天,本宫失去的还会再回来。”
但是需要好好筹划了,不能操之过急,必须比从前更加冷静。
听得瑶妃还有斗志,小玉也振作了些,可她心里却是怀疑,这后宫之中,上去难,被降再想往上爬更难。
“好在,娘娘背后还有黎家。”只要黎家在,娘娘在宫里的境遇总归不会太惨,不过是受些冷嘲热讽,最近少出门就是了,眼不见为净。
不提黎家还好,提到黎家,瑶妃心情越发糟糕,只是她藏得很好。
若是黎家肯帮她,她又何须这般委曲求全不得已请罪保住自己。
往后,她没靠山了,一切都得靠自己。
“娘娘,这次二公子被罚去漠北服役,奴婢听说漠北是个凄凉之地,又天远地远的,怕是这一去难得回来了,夫人怕是会受不了。”
都知道夫人平日最疼爱的就是二公子,二公子嘴甜,最会哄夫人开心。
“管不了了,若非他,本宫何至于此,爹娘有本事,自己想法子吧,要想保住他一条命总归还是可以的,小玉,这段时间,黎家人有事求见,一概不见…呵,不必担心这些了,瞧我,竟忘了我现在已不是什么贵妃,只是一个嫔,家中之人入宫探望,须得递请皇后,皇后或是皇上恩准才能见,哈哈哈,也好,也好啊,真是多虑了,以后咱们主仆想多清净就有多清净。”
瑶妃自嘲笑说着,心里是否笑得出只有她自己知道。
旁人的愁苦有千万种,初雪却是一觉无梦睡得香甜。
春风不语,徐徐而抚。
“少锦被罚去漠北服役,瑶妃被贬为嫔,咱们黎家这次也是受了重创了。”
消息传到黎家,黎家气氛一下变得异常压抑。
尤其是大房,大房夫人哭闹不止,就要穿着她的诰命服去替儿子求情,好歹是被黎建树拉住了。
黎丰年听闻之后也显得有些无力,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黎顺水的书房。
黎顺水放下书一脸从容,并不见半分惊讶,走上前给黎丰年倒了杯水。
“老爷子用茶。”
“全府上下,怕也就你最镇定了,到底……”到底不是黎家人,不会感同身受,这句话,黎丰年及时收住了。
黎顺水心里无奈一笑,他知道老爷子要说什么,若真是袖手旁观的看客,那就陪着演一下着急的戏码就是了,也不会劝老爷子一场,落个冷情的印象。
“老爷子,二公子被罚,细细想来,可是罪有应得?二公子便是再糊涂,也应知道,十万两不是小银子,也知道别人不会无缘无故给他才是,可他选择假装糊涂私下收了,连大爷都未曾告知一声,便是从未想过他身后的黎家,听说十万两被他花得七七八八了,这才多久?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便是保下二公子,日后保不齐会闯出更大的祸来,人的胆子都是一点点喂大的,老爷子看这几年黎家大房所作所为便可窥见一二。”
黎顺水倒完茶一旁坐下缓缓道来。
黎丰年端着茶,面上略有一丝尴尬,黎家子弟不争气,他这黎家族长也是面上无光,不管哪一房的,都是黎家人啊。
“好,他算是罪有应得,该受此教训,那瑶妃呢?你可知,后宫要晋升位份有多难吗?一下从贵妃将为嫔,日后要想东山再起谈何容易。”
说到瑶妃,黎丰年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好容易出一个贵妃,以她的聪明才智,或许将来真有更进一步的可能,那可是黎家无上荣光了。
他现在都不知道是不是该听黎顺水的话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此次娘娘只是从贵妃降为嫔妃,已是目前来说最好的结果,老爷子,当今皇上,您老人家可认真揣摩过?他可是个会被后宫女子左右的君王?若是,此处无人,恕顺水斗胆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皇上真是这样一个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