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听听了,你是如何知道我们书院有这样一个学生的?可是见过?”这丫头看着不是胡说,既像她说的这般出众,他竟不知吗?
前阵子他才跟几位老先生议论过,说的就是这个问题,书院这些年,年轻一辈中,未曾发现那般出众的好苗子…
“见过,在西北一鸣书院,哦对了,初雪想起来了,听大师兄说,他是贵书院越欢烨先生的学生,此人与我大师兄也聊过,大师兄也是赞不绝口……”
越欢烨正是自己的儿子,越秀越发迷惑了,若真有这样出众的学生,儿子怎么可能只字不提?
连着叟和的得意弟子袁修和都赞不绝口,那定是不差的,甚至可以说是出众的。
“的确是未曾听闻过,瞧瞧老朽,到底是老了,回头老朽问问,你打听这人可是有事?”
越秀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号人物,倒也不纠结。
初雪浅笑摇头,“无事,只是记忆深刻,正好见着先生便多嘴一问,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原是如此,听你这么一说,老朽也来了兴致,回头定是问问清楚,对了,老朽此次前来,还有一事…这次来的路上,正好路过宁古塔,她…传了话,说想见见你……”
越秀面色微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叟和眉头沉了沉,默不作声看向初雪,似是在暗暗给她撑腰,那眼神分明再说,你若不想见,不必顾及,直接辞了就是。
“太后想见我?”
初雪也直接,这倒是有些意外,原来不是来拜访先生,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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