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却能隐忍不发,到死都没说,反而是暗中嘱托叟和帮他去查,恐怕,他已经怀疑到我身上了。”
“什么?!”
辛姑一脸震惊,眼神略慌。
“老夫人,那老爷是不是跟叟和说了什么,叟和告诉了大爷,所以大爷今天才…”
老夫人摇了摇头,“这倒不会,只怕是那孩子自己发现了什么,以锦天明的性子,能托付叟和去帮他查毒的事已经出乎意料了,绝不会再把他扯进锦家这些家务事里,如今,那毒的出处已经查出来了,花伯恐怕是保不住了,你赶紧想办法给他送个信吧。”
“老夫人,会…这般严重吗?花伯若是被查出来,他们定会怀疑到您身上。”辛姑脸色大变。
“怀疑又如何,我是锦家的老夫人,没有证据,谁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我是老爷的发妻,又是家主的娘,我为何要这么做?凡事不得有个原由?这些年,我管着锦家,锦家各房,多少东西拽在我手里,他们若是不识相,大不了鱼死网破,老身不惧,他们却赔不起。”
老夫人眉目一厉声音冷冽,带着一股子狠劲。
“…老夫人,他们也不一定会查到花伯身上…”花伯是老夫人的左膀右臂,这些年,老夫人在外头的事都是花伯一手办的,若是出事,以后外面的事定要出乱子。
“当舍得舍,辛姑,你跟着我在锦家这么多年,应该清楚,锦家各房这点能耐还是有的,否则,老身这些年也不会这么辛苦,更何况,还有家主之位做诱饵,这一次,老身倒是对那孩子刮目相看,还好,这些年让他一直‘病’着,要不然…上次李郎中说他还有多少时日来着?”
“一个来月…”
“他说苟延残喘,想必这般活着确实是种煎熬,跟李郎中说,让他…走得痛快些吧,没必要这么拖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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