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主子!”
丰子越回到自己的寝宫,水红和罗桑都是一脸喜色。
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丰子越缓缓坐下看着他们,“以后得更加谨慎小心了,以前他们是不屑盯着我,如今怕是把本王当成眼中钉了,罗桑,以后越王的一举一动都让宫外的人尽量盯着,水红,你留在宫中留意后宫的动静,本王会给你安排好。”
没有突然得知的欢欣雀跃,有的只有如履薄冰,今日以后,他已经走进了大家的视野,以后他的一举一动就会有人盯着了。
水红一听要她继续留在宫中,面色微微一变,“主子,您新搬去王府,奴婢怕那些丫头伺候不…”
“本王没那么金贵,你暂时不必跟如去王府伺候,留在宫里帮本王盯着后宫更重要。”丰子越出声打断红娘的话,并未留意水红的脸色。
水红轻咬了下嘴唇,缓缓蹲身应下:“是!主子,您昨夜一宿没睡,身体本就抱恙,您赶紧歇歇吧!”
看着丰子越眼里的红丝,罗桑也跟着劝他:“主子,身体要紧!”
丰子越呼了口气起身,“本王现在没有睡意,先去一趟工部,晚些再歇。”
“主子,不急一时…”明日再去工部见上下官员就是,这么急去,不知道的还得说主子吃香难看。
“怎么不急,你忘了金州水患的桉子?父皇说了要查个水落石出,本王当众领了这差事,就得办好了,水红,新赐的府邸什么都是现成的,本王已经跟父皇说了,过两天就搬过去,宫里也没什么东西,你看着收拾就是!”
丰子越说完就带着罗桑走了。
锦家要找族令,他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主子…初雪小姐…的身世~就这么瞒着吗?就算玉妃当年是获罪被烧死的,可初雪小姐到底是皇室血脉,是公主!圣上好像对玉妃…”
出宫的路上,罗桑忍不住提及初雪的事。
丰子越眉头一拧,“这件事休要提,不到时候。”
况且,这是初雪自己的事,一切都得她自己拿主意,他瞧得出,初雪对这皇宫是半点好感也没有。
其实,仔细想想,或许她现在自由自在的挺好,公主…就是这皇宫里养着的金丝雀,未必比她活得好。
罗桑只好点头不敢再说。
“对了,我让你找的烫伤药找了吗?还有那个玉露膏。”
提及初雪,丰子越突然想起这事,想着一会忙活完去看看她。
“都带在身上了,知道主子一会出宫回去瞧瞧。”罗桑抖着小机灵晃了晃手。
丰子越望了对方一眼没做声,算他机灵。
也的亏丰子越仙子阿没去,否则要扑空。
初雪这会正在和老先生这坐着,本来想着打声招呼就走,没想到梅时九也来了,便留下坐会儿。
“…这么说,要恭喜金王了!”
谋算得逞,他怎么瞧着这般平静啊,果然是做大事的,初雪端着茶笑望着和老先生下棋的梅时九。
老先生对梅时九的一心二用也不在意。
“先把你的伤养好再去恭喜人家,这都在外面晃悠一圈了吧?”
就没见过这么不爱惜自己的,女儿家的,她就不担心留个疤什么的?
梅时九一边盯着棋局一边闲说着。
初雪捧着茶起身站在棋盘前低头看着,“我后日要跟先生去慕山,生意上的事总要交代一番。”
梅时九抬头看了初雪一眼,见她这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低头继续对弈,“马帮的事成了?!”
初雪眸子一亮玩笑道:“师兄果真是能掐会算,难不成开了天眼。”
瞧着她这俏皮模样,老先生也忍不住笑开。
“看来是成了,恭喜师妹。”
“多谢师兄!”
初雪放下茶杯煞有其事的蹲身行礼。
梅时九眉目一动笑着受了,其实就是举手之劳,当初听得她要开铺子,得知她要做的生意是帮人送货,她铺子里就请了那么几个伙计,他便想到了马帮,这都城水深,他便暗中查了下…
“行了,老朽瞧着你今日是没心思对弈,这局就到这,时辰也不早了,你送初雪这丫头回去吧。”
初雪本来还有些话想问先生,看着老先生有些疲态便没有开口。
梅时九知道老先生有补眠的习惯,瞧着时辰也差不多,放下棋子听命起身告辞。
“丫头,东西不用带多了,缺什么,回头到了慕山再置办就是,让你姑姑跟着就是,反正慕山的庄子大,随便住。”
“多谢先生!那学生就不跟先生客气了。”
“去吧!后日清晨,老朽在城外等你。”
“是!”
目送两个学生离开,老先生并未着急起身,坐在石桌前看着棋盘捏着胡子自言自语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