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朕记得,这里种了许多花草…”
宣帝一脸追忆缓缓叙述着。
丰子越低头静静听着。
“这整个皇宫,她唯与你算是比较亲近的,她的性子啊,若是不入她的眼,便是冲你笑,也是笑不达眼底…若是入她眼的,她便会倾情以对,能被她倾情以对的人,都是幸运的,当年,她给你做的那个荷包你一直挂着,朕知道,她这是希望朕见着,能爱屋及乌对你怜惜几分,所以这些年来,朕虽没有过多佛照你,却也让你在这宫里平安长大…”
宣帝从未跟丰子越说过这样的话,像一对真正的父子一样。
从来没有,所以此刻丰子越更多的是不适。
“…她太聪明了,她早就料到了…早就料到有一天她可能会离开这里,所以她早早就为你盘算着,她给你做了荷包,她跟朕说,她跟你有缘,喜欢你这孩子…”
丰子越的手落在腰间的荷包上,原来…父皇一早就看穿了玉妃的心思。
原来这些年他能在宫中平安长大,真的和这个荷包有关。
玉妃说与他有缘,这般为他打算,所以…父皇觉得,锦家的族令可能在他手里是吗?
其实听得父皇召见他,他就想到这一茬了。
可惜…父皇相差了。
“老五啊,你说…要是她还活着,要是那个孩子还活着,现在的玉秀宫是不是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