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话,龙椅上的夏皇大怒,直接站起身来质问道。
“你说什么?!”
随即又看向礼部侍郎,眉头紧皱。
“司马欣什么时候不见的?”
见龙颜大怒,那礼部侍郎被吓得两股战战,掰跪在地,大声求饶道。
“卑、卑职也不知道啊!”
“昨晚卑职还在皇宫中和司马大人见了面,没、没想到……”
“够了!”夏皇打断道,“御林军,快去盘问皇宫正门的侍卫,必要盘清司马欣是几时离开的皇宫!”
见御林军走后,夏皇一阵无语。
这干什么不早点说?
现在把三皇子给逼疯了,关于司马欣的信息也全然未知。
甚至更严重的后果,就是司马欣连夜叛逃他国!
而他的手里,可是有不少大夏皇城内关键信息。
如果他叛逃,那后果不堪设想。
而此时,台下的夏禹沉吟片刻,开口道。
“父皇,可能有些晚了。”
“儿臣断定三哥是没有运筹整个刺杀行动的能力的。”
“更何况司马欣贵为礼部尚书,必定是个老奸巨猾之人。”
“所以儿臣认为,现在司马欣大概率已经出了大夏国境了!”
其实夏皇早已想到了这一点,可偏偏不信邪。
毕竟司马欣也是曾经追随自己的党羽,为人狡诈聪颖,乃是不可多得的狡诈谋士。
在废物太子没有开窍前,夏皇便把司马欣安排到了三皇子麾下,却没成想现在捅出来了一个这么大的篓子!
片刻后,御林军从殿外急匆
匆地赶了进来。
一进门,便大喊道:“陛下,不好了!”
“皇宫门口的侍卫说,昨晚看到了司马大人提着一个卷轴神色匆忙地离开了!”
听闻此话,夏皇有些晕乎,跌坐在龙椅上。
在缓了几秒钟后,才堪堪开口问道。
“卷轴……什么卷轴?”
众人陷入沉默。
夏禹此时心思流转,在想了千百个可能性后,自己心中已然断定那卷轴为何物。
字画?
不可能,以司马欣那脑子不愁没饭吃。
抑或是什么著作或者是兵法?
也绝不可能,那些对于大夏来说完全构不成威胁。
而司马欣如果想要叛逃敌国,那么自己必须要证明自己的价值,所以他手中的卷轴大概率是……
地图?!
正想到这里,站在群臣最前面,但迟迟没有说话的丞相崔泽此时说道。
“陛下……老臣备感不妙……”
夏皇听罢,有气无力道:“丞相你请说。”
“陛下还记不记得……曾经您赏赐给三皇子的一个大夏疆域图?”
“老臣认为,可能司马欣拿走的就是此物。”
轰——
此条消息犹如万钧巨雷打在朝堂之上,众人顿时叽叽喳喳起来。
“什么?大夏疆域图?!”
“那可是记录大夏所有军事、民用道路的地图,其中还含有大夏不少极其隐秘的暗道!”
“完了完了,司马大人拿着这幅图出去,那他国来进攻我大夏岂不是完了?!”
听闻此话,龙椅上的夏皇面沉滴水,使劲一拍龙
椅,唰得站起身来,怒道。
“众爱卿难不成是当朕不存在吗?!”
瞬间,金銮殿内安静下来。
“司马欣狗贼既然敢拿我大夏疆域图远走,那么他必然会投奔某国。”
说到此处,夏皇沉了沉声道:“看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骠骑大将军李牧之上前听命!”
话音刚落,人群中一个雄壮的身影走出,夏禹定睛一看。
此人剑眉星目,四方下巴,留着一个寸头,双眼炯炯有神,双臂孔武有力。
根据近期夏禹练武的经验来看,此人实力极强!
“臣在!”
夏皇揉了揉胀疼的太阳穴,随后缓缓说道。
“牧之,这次回皇城来参加秋猎,没想到摊上一个这么大的事。”
“此前你抗击倭奴有功,朕还没来及奖赏你,属实朕的失职啊。”
听到此话,李牧之只是拱了拱手,用着雄壮的声音回答道。
“陛下不必这么说!”
“男儿保家卫国即是天职,纵使万般艰难险阻,为了国,为了家,赴汤蹈火!”
“好!”
李牧之这番话终于让夏皇重拾了一些信心,随即夏皇正色道。
“为预备此后很有可能发生的国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