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曹正阳的秘书？”
顾言苦笑，怎么又问这事。
只好解释：“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只是县里的小职员而已。”
要是别人，听见这话，指不定会对顾言另眼相看了。
可是这姜文书，竟然拿出来一根烟，边上方修明马上屁颠颠给他点上。
吞吐出来一股浓烟，淡淡的道：“难怪来林山县了。”
用一副说教的语气：“以后再眼高手低，就该去乡镇了。”
这么明显的贬低，让一桌子人似笑非笑。
顾言不想待下去了，他现在都没明白，这个所谓的姜县长，到底什么职务，或者说，是个什么来路。
小声提醒：“差不多该走了。”
可是唐丽萍假装晕过去的两手捂着额头，都快趴桌子上了。
在下面小声嘀咕：“忍着。”
随后他们也懒得搭理顾言了，现在的顾言，已经不被他们看重，就是个唐丽萍拉来的酒缸而已。
可是他们每次喝酒，顾言也都必须陪着，还一比三。
终于忍受到散场时。
姜县长出来道：“丽萍，我送你回去吧，正好顺路。”
唐丽萍走两步都晃悠：“不用麻烦姜县长了，有小顾在呢。”
“他？”姜县长鄙视看迷糊的顾言一眼：“他自己已经不行了。”
可是唐丽萍狠狠一拧顾言手臂。
顾言打个机灵，强行让自己清醒，站起来陪笑：“主任，我送你回家。”
拦着一辆出租车，帮唐丽萍打开副驾驶。
姜县长目光阴冷的盯着出租车离开，才转身上自己的车。
顾言扶着墙跟在唐丽萍身后，到她家门口时，嘟囔道：“主任，送到家了，我走了呀。”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