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过多久,就又出现了第二个死者,好那孩子的死因是一样的,也是被人用东西一下子将头砍了下来,这次死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秋好一边听,一边在纸上记。
杜峰继续说,“第三个死者是个成年的男人,年龄在二十五岁,死因和前两个死者一样。”
“第四个死者是一个三十五岁的中年女人……”
这时司徒开口,“如果按照岁数来推算的话,那死的第五个人,应该是个四十五的男人,对吗?”
“是!”
杜峰点头,“你们怎么知道第五个人是个男人?”
看出这人按照年龄杀人的规律不难。
但这人杀人,好像没有分什么男女规律。
司徒没说话,而是看向秋好。
秋好回答,“因为对方很有可能是个邪修,他杀人应该是在做一种献祭。”
“邪修?
献祭?”
杜峰对这些完全不懂。
“弟妹,这是什么?”
秋好说道,“这是一种用人脑髓献祭,给自己或者别人续命的一种邪术。”
“这个真能续命?”
杜峰只觉得离谱。
“能。”
司徒肯定的点头。
“我记得我活着的时候,就有这么一个邪修,为了给自己妻子续命,杀了将近一城的人。”
杜峰:“……”
司徒说:“我还记得那人是个教书先生,特别有才华,本来那年他要去科考的,可就在上京的前一个月,他的妻子生了重病。
他非常爱他的妻子,为他妻子寻遍了名医,都没有医好他妻子的病。”
“本来他妻子只能活半年,可后来不知道从哪学到了这个方法,开始悄悄的杀人,硬是给她妻子续了将近十年的命。”
“十年都没有人发现他吗?”
杜峰整个人都觉得有些不好了。
“古代的官差是吃干饭的吗?”
“因为他很聪明,开始他只是对城里的乞丐下手,谁会去管一个乞丐的死活?”
“后来他就找人贩子买人,那时候下人的生死都掌握在主人手里,死了也不会有人为那些人下人出头。”
“后来城里没了乞丐,他也没钱在买下人了,才开始对城里人动手,他做的非常隐蔽,而且他平日里是教书先生,为人特别随和,根本没有人怀疑到他身上。”
“后来被发现,还是因为他抓的一个人,跑了出来,跑到了衙门里。”
杜峰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问司徒。
“那个人用什么杀的人?”
什么东西能将人的头一下子给切下来,并且切的这么刀口这么整齐,法医说这些人都是活着的时候,头被人切下来的。”
司徒问杜峰,“你知道古代的刽子手吗?”
杜峰点头,“知道啊,你的意思是,那个人杀人用的是刽子手手里那样的刀?”
那刀和一般的刀可不一样,很沉的。
“凶手杀人的时候,还要拎着一把那么沉的刀吗?”
“闸刀也可以。”
秋好说。
“我们在现场没有发现关于闸刀的任何痕迹。”杜峰解释。
“这种祭祀,必须要在杀了对方十分钟内完成。
而且祭祀的阵法很复杂,你们发现尸体的时候,有看到阵法吗?”
杜峰摇头,“现场除了血迹,什么都没有。”
这就是他们一直找不到线索的原因。
“但现场布置的却是十分像第一案发现场。”
“先去看看死者吧。”
秋好说。
见不到死者,她也推算不出那个祭坛在哪里。
“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过去。”
杜峰现在是一刻都忍不了了,他现在就想抓到那个杀人犯。
“那现在就走吧。”
秋好说。
她换了套更保暖的衣服,跟着杜峰上了车。
莲花飘过来,也坐到了车里。
“我陪主人一起过去。”
“你不去陪你个病秧子了?”
秋好问她。
“他最近身体好了一点,不需要我陪了。”
莲花说到。
“是身体好了一点,还是他身边已经有别的女人了?”
秋好小声问莲花。
“主人你变坏了,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莲花的脸色有些不好,但更多的是不甘。
“司徒总说女人不是好东西,我看他们男人也没有几个好东西。”
真是气死鬼了。
“那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