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听见庄婆子心疼的低呼了声‘夫人’,又听见庄婆子字字真切的哀求着:“老爷!夫人这些年操持偌大一个国公府,呕心沥血!这些日子更是费尽心血的想法子要护着国公府避过这一难,一夜夜辗转反侧不得长睡,这些辛苦奴婢看在眼中、疼在心里!夫人纵然言语有错,但如今国公府外头都在等着看笑话,咱们内里怎能先乱起来!撑着一口气,也要将国公府的体面撑起来才是,而老爷您与夫人,便是咱们国公府上上下下所有人的主心骨啊!当务之急,是要先想法子把那胡人送出去才是!”
庄婆子说得字字在理,句句动情。
听得钱氏忍不住心酸落泪。
沈国公自尊心强,哪怕庄婆子说得在理,他也冷着脸,一甩衣袖,冷哼一声:“你这婆子说的倒是简单,如何送?!”
庄婆子方才那段说的情绪起伏,这会儿说话时,气息便有些不稳,“回老爷的话,奴婢有一法子斗胆禀告。”
“既然你有法子……”沈国公沉吟一声,语气徐徐犀利,视线没看着庄婆子,而是紧盯着钱氏:“为何不早说?”